時清暖原本只是來b省出個差而已,哪能想到居然會在這兒遇上殺人案呢。
更巧的是,b省負責這案子的法醫生病了,上面的人沒辦法,只好讓她臨時過來做屍檢。
就在她忙前忙後準備開始工作的時候,視線不經意間掃過,竟看到了一個頗為特別的女孩。
那是個在一眾男警察當中顯得格外突出的女孩,身姿高挑,身形纖細,四肢修長而勻稱,就像春日裡搖曳的柳枝一般,透著一種別樣的靈動與柔美。
她的面龐更是精緻漂亮,面板白皙似雪,眼眸猶如澄澈的湖水,鼻樑挺直,嘴唇不點而朱。
而且她覺得這個女孩的眉眼有些熟悉。
在一眾糙漢子中,漂亮的小臉蛋,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多瞧上幾眼。
憑藉著自己多年的經驗,時清暖一眼就察覺到,這女孩雖說四肢纖細,可那線條裡卻隱隱蘊含著力量,絕非是那種柔弱無力的樣子,想必是有著不錯的身體素質呢。
然而,當她的眼神不經意間落在女孩的小腿上時,卻看到了幾處像是被動物咬過的齒痕,那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有些突兀。
時清暖心裡莫名地湧起了一絲絲的不悅,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暗暗思忖著這齒痕到底是怎麼來的,同時對這個特別的女孩更多了幾分好奇。
可她畢竟和這個陌生女孩素不相識呀,當下也實在是沒辦法對人家說些什麼。
她暗自琢磨著,這兒這麼多同事在呢,肯定會有人留意到女孩腿上的傷,然後送她去醫院的吧。
這麼想著,時清暖便壓下心裡那點異樣的感覺,還是決定先把精力放在手頭的工作上,去為那具冰冷的屍體探尋出該有的真相,這才是當下最要緊的事兒呀。
雖說現場人挺多的,即便大家都刻意保持安靜,可畢竟人多嘴雜,難免還是會有一些嘈雜的聲響傳來。
然而,就在這一片或輕或重的聲音裡,時清暖卻敏銳地聽見了那個女孩發出的一聲輕輕的嘆息聲,那聲音裡彷彿藏著許多無奈與心事,讓時清暖忍不住又朝著女孩的方向多看了幾眼。
她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了,目光再次落在那女孩的小腿上,只見那傷口處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了,可那被咬開的血肉依舊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當中,看著就讓人揪心。
她略作思忖,扭頭看向旁邊的實習生小麗,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說道:“看到那個女警了嗎?她的腿傷得很嚴重呀,這樣可不行。我車裡有醫療箱,你現在趕緊去拿來,然後幫她處理一下傷口,可別落下什麼病根兒了。”
說罷,還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指了指,眼神裡透著一絲關切,心裡只盼著那女孩能儘快把傷處理好。
當她在那具屍體上仔細搜尋,好不容易取得了一些關鍵證據後,這才鬆了口氣,轉過頭去看時,就瞧見小麗已經幫那個女孩把腿上的傷口包紮妥當了,那傷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看著心裡也踏實了些,她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接著,她又馬不停蹄地將初步的屍檢相關事宜都處理好了,便抬腳朝著那女孩走去,想著去詢問一下,她這腿傷成這樣,還需不需要自己送她去醫院打個狂犬疫苗之類的呀。
可還沒等她開口呢,就聽見那女孩淡淡地說了句她把狗打死了。
時清暖聽到這話,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目光迅速移到女孩的手背上,仔細一看,果然有幾道細小的傷口,那傷口看著雖不嚴重,可萬一染上什麼病菌就麻煩了呀。
她緊盯著那手背上的傷口,傷口的皮肉向外翻卷著,滲著血珠,周邊的面板已經高高腫起,呈現出一種觸目驚心的暗紅色。僅僅是這一眼,她便清楚地知道,女孩當時必定是赤手空拳與狗對抗的。
她的心裡不禁泛起了一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