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造假，那就更不可能了，這些行動雖然屬於保密級別很高的，但是也不是完全看不到，造假是最容易出事的。

這麼一個活祖宗級別的小祖宗，領導這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做一番大清理了。

“蘇處長前陣子調動部隊，也是經過了領導審批嗎？”

如果身份履歷上找不出錯，那就從日常審批上面下手。

“經過了，該走的流程都走了。而且，我這裡還有一份1976年簽署的檔案，只要你們還認這個簽名，那麼我就擁有臨時調動華國境內任何一支隊伍的權力。”

泛黃的紙張上赫然就是躺著的那位的字。

“蘇處長提到的內部問題是指什麼呢？”

這是沒有參與、有底氣的人提的問。

“事情挺多，就從最嚴重、牽涉最廣、持續最久的開始吧。上個月我們處理了一群極端異教徒，在處理過程中發現咱們不少同志曾經、甚至就在上個月都給他們提供過一些便利，而且達成了長期友好合作關係。

異教徒藉口追尋長生，拿活人做實驗，大肆搶奪、購買、收養嬰兒幼童，部分作為實驗品，另一部分被他們訓練後在各個古墓裡尋找所謂的長生方——”

“證據呢？”

被打斷說話的蘇意收斂笑容看著突然開口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

曹長生連忙對著蘇意小聲彙報對方的資訊情況。

“姓江，特批特招進來的。”

看著曹長顯微微扯動的嘴角和做出的手勢，蘇意倒是想起來1976最出名的姓江的是誰了，然後她就更無語了。

——這也能招進來？還走特招特批？

——沒辦法，當時就沒有清理完，有的人改了名字躲得遠，等風頭過去之後又改回來了。

——呵呵！

蘇意從曹長顯手裡抽出一個本子，翻了翻裡面的名單和對應的照片，終於找到了她想要的。

將照片取出來和開口說話的江家人對比了一下，蘇意非常有禮貌地繼續詢問。

“1983年4月，我們在當時蘇聯一個港口截獲了一艘裝滿華國嬰幼兒的人口走私船，希望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當時在現場。”

姓江的說不出話，他也不敢再說話，他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出現了一次居然就被拍了下來，還被蘇意直接在這麼多人面前拿出來點了名。

蘇意當時本來是打算送陳文錦和齊宇坐船離開，沒想到剛好撞上來自華國東南部沿海的一艘走私船，以及和汪家人交易的人。

照片是史密斯家族的人暗中拍攝後交給她的，這也是她後面會前往英國的原因——欠了別人人情，所以拿自己抵債。

“這……這……不是我……”

蘇意又拿出了一個證物袋，裡面裝著的是姓江的所有和汪家接觸的行動軌跡的證物，包括1981年的車票和船票，以及票務員的供詞。

“你這是汙衊！”

不能認，認了就會被背後的所有人放棄，認了他就真的完了。他好不容易走到這個位置上，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怎麼能就此認輸。

“你這就是純粹的汙衊，我要上報給領導！”

“你隨意，不過領導去了國際交流會，三個月後才回來，到時候你可以託夢給他。”

此話一出，震驚滿堂。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就差直接拿把槍懟在人家腦門上問人家有什麼遺言了，還真是——

“你這麼做，就不怕——”

“砰！”

wc！

有膽小的已經被嚇到躲到桌子底下去了。這不是丟臉不丟臉的問題了，這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