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你看那是不是你家世子爺的小新娘,如果我是你現在就表現表現。”楊謙掛著漫不經心的微笑,手中的扇子輕敲掌心,用著玩世不恭語調調侃著立在牆角一個時辰一動不動的黑衣男子。
“怎麼表現?”出乎意料的問道。
“呀,有情況,是不是有什麼事我不知道!”楊謙收回目光仔仔細細看著暗一。
暗一暗道一聲,狐狸長了一個狗鼻子。
楊謙看著又作鵪鶉樣的暗一,搖搖頭轉回目光道:“小娘子們喜歡買買買,有喜歡買衣服買首飾也有喜歡買美食的,當然有特殊嗜好的喜歡買面首。”
暗一低著頭看著地面,心說我不說不看不動,就不信你再是狐狸還能算計我,然後在心裡把楊謙的話去偽存真,衣服首飾不行,但美食是可以的,但是楊狐狸的目的是什麼呢?
暗一在不停的糾結,楊謙卻在想李氏豬蹄,楊謙對李氏豬蹄的愛就如同老鼠愛大米,從住到獨一處開始天天一個豬蹄風雪無阻,如同今天就需要暗一風雪無阻的去買回來。
“暗一,你家主子和謝大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事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小心和你家主說句是你和我說的,你猜你會面對什麼樣的懲罰,當然這個期限是要看我心情的。”楊謙坐回桌前端起茶杯漫不經心道。
暗一卻堅持保持他的三不政策。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你去李氏買豬蹄回來我們就把這件事翻篇。”楊謙輕啜一口茶,抬頭看了一眼暗一接著道:“別在心裡罵我,我提點你幾句,你看謝二少和謝大姑娘只帶了一個婢子二個車伕,不覺得奇怪嗎?你家主子今天去見孫三,想來謝大少一定也跟著回京了,按著腳程謝大少最晚昨天早上一定到了謝府,今天謝家姐弟二人就到了這裡,說明昨天就離京了,如果沒出事這寒冬臘月的謝大少一定不會讓他姐弟倆出門。再說說謝大姑娘的衣著,謝大姑娘從小就喜歡裝低調,那會她母親還在世時都很低調,現在出門在外卻那高調的穿了雪白狐狸斗篷。”
暗一聽完楊謙這番話,鄭重對著楊謙一抱拳,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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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軒宜看著姐姐進到裡屋關好門,他才道:“哪位?”
“小宜,是我,你三表哥。”軒宜聽到是孫家三表哥的聲音,開心的開啟房門道:“三表哥,這次你和大哥一起回的京?哎,顯北哥和楊大哥你們也在這裡。”說著把三人讓進屋裡。
軒宜看著近六尺的三人,頓時覺得身高很重要,三表哥眼眸深邃透著堅韌沉穩,一身古青色的棉袍外面披著黑色的斗篷,明明是武將卻給人一種溫潤儒雅感覺。顯北哥五官凌厲、銳利的黑眸,黑色的錦袍黑色鶴氅宛若黑夜中的鷹。楊大哥如果用一動物來形容那就是狐狸,眉目英挺俊逸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水墨色錦袍外面是白色的披篷,透著一股風流,三人手裡都提著個幾大大的包袱,就是這種情況楊大哥都是扇子不離手,真是我輩之楷模。
碧雲是不知道自家小弟的這種想法,不然一定會告訴他,這種人如果用動物來形容,只能是花蝴蝶或花孔雀,做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有擔當而不是時時刻刻不忘開屏。
真正的名士風流是風骨,文重風骨,人重氣節,不是拿把破扇子就是風流。
客棧簡陋,四人圍坐在圓桌邊,小宜也沒叫春桃出來,自己端起茶壺給三個哥哥倒好水,“三位哥哥喝茶,天冷熱茶水喝下去全身都變得?和和的,三位哥哥怎麼碰到一起的?你們吃飯了嗎?我讓客棧再送些過來。”說著站起來準備喊小二。
孫三拉住他道:“我們吃過了,我找顯北兄有事,聽說你和表妹住在這裡就跟著他們過來看看你們,你大哥忘記拿你舅媽給你們帶的東西,我給你們帶來。”
蘇顯北看孫三開了頭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