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淵幾人跟著一起追了過來,才發現這是林家的祠堂,門口守著的四個婆子全倒在了地上。
凌風正想說話,蕭成淵冷戾的眼神瞟了過來,凌風脖子一縮不再多言,主子平時倦怠散漫,今日卻難得的冰冷嚴肅。
祠堂裡傳來急切的聲音,“小姐。”
“小姐發熱了。”
“我回去拿藥。”
“小姐本就身子弱,如今,如今可是受了大罪了。”
“我倒覺得小姐是心裡受罪。”
滿月四人突然靜了下來,林府不管怎樣,也是林婉言的孃家,如今孃家人這麼對她,她怎能不傷心,不難過?
她們想得沒錯,林婉言哪怕重生歸來,一切仇恨的根源來自於前世的發現,但要與家族決裂,做出有違人倫綱常之事,還是讓她的心境一時難以釋懷。
便憂思過重暈了過去。
靜了沒多久,從祠堂裡竄出三道人影又往綠香閣飛奔而去。
蕭成淵給四人使了個眼神,便跳進了林家祠堂這處院子。
“誰”滿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人點了穴道,定在原處。
“你們,你們是誰,別碰我家小姐。”
蕭成淵從滿月身上接過還在昏迷的林婉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微弱的燭光下,女人雙眼緊閉,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潤,雙頰腫得老高。
蕭成淵眉頭一凝,這是他瞧中的靖王妃,居然被人給打了?
男人一身黑衣,幾乎要融入黑暗中,似在壓制什麼,危險十足,“誰打的?”
很顯然,他在問滿月。
滿月不知道他是誰,可看到男人突變的臉色,莫名覺得他們不是壞人,如實回道:“二老爺。”
蕭成淵抿著唇不再說話,從懷裡掏出一瓶藥膏,這是郝元英專為他調製的,說是可以消腫化瘀。
“你”滿月還想再說什麼,這人往她小姐臉上亂塗什麼?流星已經幫她擦過藥了,這世上哪還有什麼藥比小姐自己配製的藥膏更好的。
可還不等她說出口,便又被這些人給點了啞穴,帶出了祠堂。
林婉言意識模糊,緩緩覺得有個什麼東西在她臉上摩擦,剛才那清涼舒適的感覺瞬間被這粗糲引起的疼痛所替代。
“疼。”林婉言輕聲呢喃。
蕭成淵不覺心下一緊,他弄疼她了?
他瞧了一眼自己粗大的手指,擰著眉有些嫌棄,但現在又沒有其他辦法,只能低聲說道:“給你用點藥,能好得更快些。”
林婉言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與她說話,可聽不真切。
蕭成淵給林婉言上了藥,又用大手在她額前探了探溫度,還是熱得厲害。
祠堂大門處,四個男人對面站著拿著幾個包袱的女人,雙方都拉開了架勢,警惕的盯著對方。
滿月則靠在大門外的牆壁上,只能眼睛睜得大大的,卻說不出話來。
對峙了好一會兒。
“墨羽,快去將郝元英給我提過來。”
流星幾人聽到裡面還有一個男人,臉色大變,“哪來的登徒子,想對我家小姐做什麼?”
說著三人不由分說的圍了上去,不過很明顯,同樣不是四個男人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
“我家主子是想救你家小姐。”凌風反手揪著流星的兩隻手腕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救?我們有藥,不需要你們救?”修雲怒聲說道。
“有藥?還不快拿進來?”蕭成淵急聲在裡面接話。
凌風聽到這話,看著流星,“訥,我將你鬆開,你別再動手哦,你打不過我的。”
凌風見她不作聲,想是同意了,便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腕,誰知剛剛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