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匆匆如水流,青春易逝夢難留。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明日空悲愁。
“唰!”我將長劍從黑衣人的身體中抽出,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你這是幹什麼?”一旁觀戰的狄仁傑連忙問道。“沒什麼,只是送他一程。”我淡淡地回答道。
“你......”狄仁傑還想說些什麼,但我沒有給他機會。“結束了。”我自言自語道,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那劍刃上還殘留著黑衣人溫熱的血液,鮮紅刺目,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一滴,兩滴,三滴......“滴答,滴答......”血液沿著劍身滑落,最終滴落在地,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你的招式,”狄仁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跟一個人很像。”“哦?”我挑了挑眉,“誰?”“一個已經消失了很久的人。”狄仁傑的眼神有些飄忽。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打斷了他的回憶,“大人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唉......”狄仁傑嘆了口氣,“你說得對。”
“走吧,”我收起長劍,“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嗯。”狄仁傑點了點頭。我看著黑衣人的屍體,心中沒有一絲波瀾,沒有憐憫,也沒有快意,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這就是江湖嗎?”我問自己,“殺人或者被殺?”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必須變得更強,才能在這個殘酷的江湖中生存下去。“走吧,”我再次說道,“時間不等人。”
“去哪?”狄仁傑問道。“去一個該去的地方。”我回答道。“好。”狄仁傑沒有再問。或許,這就是江湖,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已足夠。
“你的劍法,”狄仁傑突然說道,“很不錯。”“多謝誇獎。”我淡淡地說道。“不過,”狄仁傑話鋒一轉,“還不夠。”“我知道。”我平靜地回答道。“你還年輕,”狄仁傑語重心長地說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我會記住的。”我點了點頭。
“走吧。”狄仁傑拍了拍我的肩膀。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少年,那個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不知何時,我也開始學會了思考。“狄大人,”我突然開口道,“你說,人為什麼要活著?”“為了活著而活著。”狄仁傑回答道。“只是為了活著嗎?”我追問道。
“不然呢?”狄仁傑反問道。“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人活著,應該做些什麼。”
“你想做什麼?”狄仁傑問道。“我不知道,”我再次搖頭,“但我知道,我不能就這樣活著。”“那就去做你想做的。”狄仁傑說道。“嗯。”我點了點頭。
我見慣了生死,也看透了江湖的殘酷。這殘酷的江湖每天都在上演著血腥的殺戮,人命如草芥,一文不值。我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只有站在頂峰的人,才有資格俯瞰眾生,才有資格制定規則。
“柳少俠,”狄仁傑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多謝你救了老夫一命。”“狄大人客氣了,”我回過神來,“這是我應該做的。”“好一個應該做的。”狄仁傑讚賞地看了我一眼,“柳少俠,你有沒有興趣加入神策軍,為朝廷效力?”
“柳少俠,你有沒有興趣加入神策軍,為朝廷效力?”狄仁傑的這句話,讓柳風心頭一震,彷彿有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神策軍?”柳風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這三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他腦海中炸響。
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那可是大周最精銳的部隊,是多少江湖人士夢寐以求的榮耀。“神策軍……”柳風重複著,彷彿在咀嚼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