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一瓶酒來,拿著朝對面晃了晃。
對面甲板上的幾人立時笑得春光燦爛,有點頭的,有豎大拇指的。
隨後他們舉了舉手中的皮褲與皮手套,又指著我手中的酒。
我立時明白,對王叔說:“他們這是要用皮褲、皮手套和咱換酒喝。”
大夥都知道h國的皮手套皮褲質量還是不錯的。
王叔說那就跟他們換好了,我們這次不是一共買了二十捆白酒嗎,現在船上還剩五六捆吧。
王明遠點點頭說還有六捆白酒,四捆啤酒。
我朝著對面的船揮手示意讓他們靠過來。
隨後對大家說,先把傢伙什收一下,別嚇著人家。
對面的船長探出頭一直在看著我們,見我招手便緩緩的靠了過來。
李明亮伸手接過了對方拋來的船帶,今天晚上只有四級風,風浪很小。
“再去拿一捆白酒過來,不是還有景芝白酒嗎?”我對王明遠說。
王明遠點點頭,又搬來一箱景芝白酒。
“這h國的人能喝得來咱這高度白酒?別喝大了,都掉海里去。”李明亮揶揄著。
“他們平時喝什麼酒來著?好像是濁酒、清酒、燒酒三種,度數普遍不高。”
我笑著說。
“那一會他們喝了咱的高度酒掉海里去了,咱還能撿條船回去。”
這一句話惹得大夥都哈哈大笑起來。
對面的h國人見我們大笑,還以為是龍國的好客之道,對他們表示歡迎呢。
於是也朝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笑得更大聲了。
對面的h國人也不怯生,有兩個直接跳到我們船上來了,一人將雨褲拋在我們的甲板上,直接就奔著白酒過去了,他拿起一瓶,看了看,還連連朝我們豎大拇指。
我很奇怪,這傢伙真看得懂這標籤上的字嗎?
還是說,他只看上面的酒精度數?
另一人見此也將手中的皮手套扔在甲板上,拿酒去了。
這妥妥的就是一群酒鬼啊,估計船長肯定也是,不然不會縱容他們跑過來換酒。
這時就見那船長對著自己船上的幾個小工又是一頓嘰裡呱啦的。
隨後有個小工進了駕駛室又抱出了幾件皮褲和一捆差不多十副皮手套。
他將東西直接扔在我們的甲板上,隨後指了指我們甲板上的兩捆白酒。
那意思用這些東西來換走這兩捆酒。
我一看這肯定是賺了,白酒不值幾個錢。
光是這一條雨褲就值個五六十以上吧。
更不用說這扔過來的雨褲至少有四五條。
我朝他點點頭,示意王明遠給他們拿過去。
那幾人頓得樂得連連作揖,忙伸手將白酒接了過去,嘴裡嘟囔些什麼,真的聽不懂,隨後又朝我們豎了幾個大拇指。
原本我還想促進一下兩國的友誼,留他們在船上吃一頓,嚐嚐我們國家的美味。
但一想,還是算了吧,我們剛吃過了飯,只能等下次機會啦。
於是跟他們擺手告別!
h國漁船加大馬力朝著遠處駛去,我一瞅,這棒子哦不h國的漁船跑的真是快,這船速得有十六七節吧。
度過了這個小插曲,我回駕駛室一頭鑽進了鋪裡,繼續看我的書。
王叔則聯絡到了家裡,問了一下船發貨的情況。
老爸說現在是滿潮正在卸鰻魚,卸完鰻魚差不多10點左右再回魚碼頭卸蝦。
我問老爸這幾天碼頭賣鮁魚的船掙不掙錢。
老爸說還行,小鮁魚一斤一塊到一塊五的毛利,大鮁魚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