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在樓下轉了一圈,沒看到人,轉身又去了樓,樓也沒有程菲的影子,看來得再換一間繼續找。
溫暖剛想下樓,迎面走過來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杯酒,“美女,要走了嗎?”
溫暖看了他一眼,便挪開視線,她可沒想搭理他。
她繞過他走下樓梯,走了沒兩步,樓梯的轉彎處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壞笑著看著她。
“美女,一個人?這麼快就要走?”
溫暖企圖從他身邊側身走過,可他立刻退了一步,擋在她面前。
“你要幹什麼?”溫暖瞪著他。
“不幹什麼,就想和你認識一下。”
“沒空,讓開!”
“別生氣啊,我看你樓樓下走來走去,在找人?”
溫暖又打量了他一眼,二十多歲,雞冠頭,耳朵還帶著個耳釘。
“是在找人,很忙,所以請你讓開。”溫暖說。
樓舉著酒杯的男人也走了下來,站在她身後,“這麼急幹什麼?你找誰,我們幫你。”
溫暖回頭看了他一眼,自己這是被前後夾擊了?
“我找的人,你們不認識,所以麻煩讓讓。”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不認識,先說出來聽聽。”
溫暖猶豫了一下,這些人整天混跡於這種場所,沒準還真認識,說說也無妨。
“張天賜,張天野。”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耳釘男問,“你找他們幹什麼?”
溫暖想了想,“我妹妹被他們帶走了。你認識他們?”
酒杯男笑笑,“他們兄弟倆一向喜歡玩三人遊戲。你妹妹應該很漂亮,畢竟有這麼好看的姐姐。”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他們在哪兒?”
“當然知道,你喝了這杯酒,我們帶你去找他們。”說著,那人就把酒杯遞到了溫暖面前。
溫暖可沒傻到會隨便喝陌生人遞過來的酒,“我還有事,麻煩讓一下,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酒杯男笑著說,“我們又沒怎麼著你。”
“請你們讓開。”
耳釘男拍拍腿,笑著說:“我腿疼,走不了,在這歇會兒,要不你先給我揉揉腿,等我腿不疼了,就可以讓開了。”
溫暖懶得再說,剛想一腳踹過去,就聽見有人在說,“又見面了,好巧。”
溫暖一看,原來是林子軒,他從樓下來,看了看旁邊的兩個男人,“你們也在?”
那兩個人看見林子軒,忙點頭叫了聲“林少。”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流氓氣質立刻收斂得一乾二淨。
“你沒事吧?”他問溫暖。
“沒事。”原來他姓林。
他又看了眼那兩個人,“你們在聊什麼?”溫暖看得出那兩個人很怕他,大氣都不敢出。
“這位小姐在找人,就聊了兩句。”酒杯男說。
溫暖也懶得和他爭辯,“你剛才說知道他們在哪?”
那人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回答。
林子軒看看溫暖,“你在找誰?”
“張天賜,張天野。”溫暖說。
“你……找他們?”林子軒疑惑的看向溫暖。
“確切的說,找被他們帶走的女孩子。”
林子軒轉頭問那兩個人,“你們兩個知道張家兄弟在哪兒?”
“張家兄弟這兩天在金碧KTV玩,確實帶了個小姑娘,好像說今天晚攢了個賭局,誰贏了就把那個姑娘送給誰。”
溫暖一聽就急了,“金碧在哪兒?”
“離這裡不到兩公里。”
溫暖剛想下樓,又回頭對林子軒說,“剛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