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不對,是兩個人外加一隻可愛的小動物一起在玉米地裡艱難的行走。
走出玉米地,來到了一條窄小的土路上。鳳舞扔下了兔貓,又給兔貓扔了一個屁墩,兔貓很無奈,這怎麼丫鬟和主子一個樣啊。
鳳舞從身後的包袱裡拿出了兩條布巾,“小姐,這就算進村了,我們把口鼻蒙上吧。”上管琳接過鳳舞手裡的布矇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後在腦後打了一個結。
上管琳低頭看看地上滿臉不情願的兔貓,“兔貓,你是畜生,這個瘟疫應該不會傳染你,你就不用帶了。”兔貓聽到這話,更是一臉無語,在心裡咒罵上管琳,你這是歧視,對我莫大的不尊重,我雖然是畜生,畜生也是有生命的啊,難道畜生的命丟了就丟了嗎?
上管琳正在和鳳舞說話,沒留意兔貓的腹語,肯定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正在被兔貓瘋狂的咒罵,可是上管琳看兔貓那一臉皺巴巴的表情就知道,這兔貓肯定沒說她好話。
鳳舞又從包袱裡拿出了白酒。對,就是白酒,上管琳開啟木塞,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上管琳把白酒倒在手心裡往身上噴灑,可是噴灑的一點都不均勻,此刻上管琳特別懷念現代的那種小噴壺。上關琳噴灑完把酒壺給了鳳舞,鳳舞接過酒壺,學著上管琳的樣子,把酒倒在手心往自己身上噴灑。
蹲在地上的白貓此刻正在對著酒瓶不停的跳,企圖能夠到鳳舞手裡的酒瓶。鳳舞感受到有東西在動,低頭看到兔貓在一蹦一蹦的,有幾次鼻尖都碰到了酒瓶底。
鳳舞不解,“小姐,兔貓這是幹什麼?難道它是想喝?”
上管琳覺得很有意思蹲下身來,看著兔貓,“兔貓,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想喝酒?”
兔貓都無語了,一個白眼送給了上管琳,在心裡腹誹,“你說我幹什麼?你們都捂住了口鼻,我沒有,你們噴灑白酒也不給我噴點嗎?我就一點防護都沒有,裡面全是細菌、病毒,我太沒安全感了,你也給我噴點白酒,雖然沒有現代的酒精殺菌效果好,但是總會有點效果的。”
上管琳都被它這副委屈的模樣逗笑了,“嘿嘿,它要是喝上兩口估計走路都走不利索了,它估計是看我們都給自己噴灑了白酒,它也想噴點兒。”
鳳舞對上管琳的解說半信半疑,她還是給兔貓噴灑了白酒,兔貓馬上就安靜了,不再蹦蹦跳跳了,鳳舞覺得很神奇。。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家小姐又一次精準的解讀了兔貓的心思,鳳舞實在安奈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慢慢的湊到上管琳身邊,眼睛提溜的轉,上管琳正在望向那條土路,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感受到身邊異樣的氣息。
上管琳也警覺的扭頭看著鳳舞,“怎麼了?附近有官兵嗎?難道我們被發現了?”
鳳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知道此刻不是好奇的時候,馬上說道,“沒有官兵,我們應該怎麼開始?”
上管琳挺直腰板,此刻她是一個“男人”,她要有陽剛之氣,旁邊的鳳舞還狗摟著背,感覺要去偷雞摸狗一樣,上管琳一巴掌拍在了她背上,“挺直,此刻我們是郎中和他的小徒,我們是來治病救人的不是去小偷小摸的。”
上官琳和鳳舞來到一家人門前,院牆都是用土坯壘砌的,只有半人高,院子門使用籬笆紮成的,虛掩著,鳳舞喊道,“有人嗎?,有人在家嗎?我們是郎中。”
依然沒有人回答,只聽到裡面有咳嗽聲,鳳舞還是推開了門,“我們進來了。”
兔貓作為一個畜生,沒有那些禮儀道德的教條規範,它在前面跑著,上官琳、鳳舞在後面跟著,很快找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和癱坐在床邊的男人。
上官琳放下藥箱趕緊伸出手去摸躺在床上的女人的額頭,還行,溫度不是很高,感覺只有三十八度左右。
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