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取將封侯,盡在此戰,殺!
神勇,開!”
衝到陣前,陸遠大喊了一嗓子,而後一頭扎入了敵陣之中。
高句麗計程車兵,開始看著大隋天子朝他們衝過來,他們也是興奮的,這萬一運氣來了,蹭一下和大隋皇帝,回去之後,升官發財不在話下。
所以陸遠和高句麗計程車兵算是雙向奔赴。
只是兩方接觸之後,高句麗計程車兵就有點扛不住了。
陸遠手中的斬馬刀隨手一晃,那就是幾人被劈成數段。
而高句麗計程車兵,或許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下陸遠,或是碰到一下追雲,結果這一人一馬身上的甲冑完全無視了這點傷害。
加上神勇中鋼筋鐵骨的加持,即便是偶爾受到一點鈍器傷害,陸遠也是屁事沒有,追雲那即便是受傷了,陸遠也是直接花費積分恢復一下,又是滿血復活的一匹好馬。
陸遠身前的高麗士兵,從一開始的驚喜,慢慢變成震驚,最後變成了恐慌。
而陸遠身後的禁軍,則是從一開始的慌亂,變成驚訝,最後變成了麻木。
好傢伙,天子這麼強的嗎?這強的有點不像人吶。
宇文述就更別說了,開始的時候,他瘋狂催動馬匹,緊緊的跟在陸遠邊上,想著萬一有陸遠應付不過來的情況,他也能及時給陸遠擋一下。
可當看到陸遠大殺四方的同時,還隨手將兩支從其他方向,朝他射來的暗箭抓在手上後,宇文述知道自己若是還這樣貼身跟著皇帝,就有點影響皇帝發揮了。
這不是保護皇帝,這是給皇帝添累贅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高句麗大軍潰退,兩萬高句麗部隊,逃回去的估計不到八千。
陸遠帶著大軍,出現在了先前高句麗軍旗所在的山坡上。
可惜,讓乙支文德那傢伙跑了。
甚至是將旗都沒能奪取。
“陛下,臣請罪。
因臣之私,致使陛下親率禁衛相救。
臣今得生,皆陛下所賜。陛下之恩,山高海深,臣雖粉身碎骨,亦難報萬一。
臣請陛下保重龍體,以天下蒼生為念,勿再涉險。”
沒多時,麥鐵杖來到了陸遠面前請罪道。
此時的麥鐵杖已經是傷痕累累,身上刀傷三處,箭傷七處,甲冑也早被血色染紅。
“以三千將士,足敵精銳兩萬襲擊,將軍何罪之有?
至於朕親上陣前,屬一時技癢,非將軍之事。
軍中軍醫呢?快領將軍下去歇息。”
陸遠下馬將其扶起道。
“稟陛下,先鋒軍中軍醫先前見陛下龍纛渡江,故同臣並肩擊敵,中一流失”
麥鐵杖低頭應了一句。
“王告,帶將軍下去治療。”
陸遠點了點頭,也沒多說。
先鋒軍中不可能只有一個軍醫,但麥鐵杖既然特意提起,那就說明這個軍醫和他關係不淺。
這才讓麥鐵杖顧不得先包紮傷口,特意在他面前提一句這個軍醫的事情。
不過這點小心思,陸遠也沒在乎,無非就是給這軍醫多賞點的事情而已。
“先鋒被圍,皇帝帶頭衝陣相救,好傢伙,這三千先鋒軍活下來的人,以後絕對是義父的死忠了。
這誰扛的住啊!”
“三千人?這二十萬人有一個算一個,只要見到這一幕的,日後都是義父死忠。
皇帝什麼身份?士兵什麼身份?就算是有一個先鋒將軍,相對於皇帝來說,也就是一個可隨便任免的人。
為了三千人,皇帝能犯險相救,這種皇帝我能跟到死。”
“唉,他們都以為這是義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