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揚從仇巖家出門的時候,外面已經飄起了雪花,他伸出手去接天上落下來的雪花,雪花落入掌心,化成一滴水珠,他湊近瞧了瞧,心想他的手心也沒那麼熱啊,怎麼就掉在手心就化了呢。
他發呆的那一陣仇巖推著腳踏車走近,按了兩下車鈴,清脆的“鈴鈴鈴”聲傳入李清揚的耳朵,他抬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突然想起了他上學那時,騎著腳踏車上下學,老舊的腳踏車總是掉鏈子,他爹就細心地給他修,嘴裡還叨咕著:這是我年輕的時候你爺爺留下的,我一直騎它,它啊,比你爹我歲數都大。
下人將另一輛腳踏車推到姚執秋身旁,仇巖說:“家裡就兩輛了,我載著你。”
姚執秋點點頭,看向正在發呆的李清揚,喊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看著那輛腳踏車,問道:“我的呢,我沒有嗎?”
姚執秋將車推給他,“這個是你的,我騎不了。”他抬抬手臂,給李清揚看。
李清揚接過車,“那我載你?”
姚執秋剛要回絕,就聽仇巖說:“行啊,正好我騎車不穩當,這中將腿腳不好,不對,手沒好利索,抓不穩,再摔了。”
姚執秋回頭瞪了仇巖一下,轉頭對李清揚說,“沒事,我和仇巖一起。”
李清揚跨上腳踏車,拍拍後座,“沒事,以前也載過我爹。”
姚執秋微愣,這是他第一次聽見李清揚說起他的爹孃,他沒有在推脫,坐上了李清揚的腳踏車上,用沒受傷的手臂環住了李清揚的腰,李清揚明顯的身體僵了一下,低頭看向那隻手,結巴道:“坐,坐好了,出發了。”
“嗯。”姚執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仇巖先行一步,李清揚緊跟在後,他騎得很穩,冬日裡的風挺冷的,但是姚執秋的手環著他的腰身,令他燥熱。
姚執秋抬頭便就能看見李清揚發紅的耳朵,他將身體貼著李清揚的後背,風力被李清揚的小身板遮住了大半,他感覺不到冷,甚至覺得莫名的燒臉。
姚執秋問道:“你冷不冷,凍耳朵不。”
李清揚回答沒有,姚執秋便說:“還說沒有,耳朵都凍紅了。”
李清揚苦笑,那不是凍紅的,是·····
仇巖在前邊不遠處等著他們,見他們跟了上來,抱怨道:“你們真慢,不等你們,我都到了。”
姚執秋在後邊說:“又沒讓你等。”
仇巖鼓著腮幫,和李清揚抱怨:“你看看他,說的是人話嗎?我這還不是因為怕李清揚找不到?”
姚執秋露出腦袋,“我不是在嗎,難道我也找不到家?”
仇巖閉上嘴巴,騎車離開了。
李清揚笑笑,繼續跟著,看著仇巖的車漸遠,說道:“仇巖和我最初剛接觸的時候不一樣。”
“哪不一樣?”
“我本以為他是那種很兇的,不好招惹的人,結果他,很:()附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