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影站到皇后面前,東宮其他嬪妃也跟著,喊道:“臣妾,祝賀母后(皇后娘娘)天增歲月,人延春秋,福壽安康,笑顏永駐。”
皇后喜笑顏開,“好好好,都起來。”
她打量了一圈,她們送的賀禮,命陸嬤嬤收起來了。
如今,她看南流影,是越看越喜歡。
她們幾人在長樂宮坐了一下午,終於等到月色暗了下來。
皇后領著幾人,一起前往御花園,御花園中已經有了些嬪妃到了,眾人見來人,都恭敬行禮,“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笑道,“都起來吧。”
隨後,皇后掃向四周,忽然就被眼前景色所震驚。
御花園,掛滿了宮燈,每個宮燈上都寫上了祝賀之詞,最後一盞超大的花燈畫上了皇后的畫像。
皇后看著畫中人騎著馬,英姿颯爽的樣子,眼神不由的酸楚,許多年了,她早已對自己的年輕時的樣子,模糊不已。
她走近,用手撫過這幅畫,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蕭妃感嘆一聲,“皇后姐姐,昔日可真是如天女下凡。”
皇后笑著回應,“哪有那麼誇張。”
慧妃,“不誇張,皇后姐姐現在也是風韻猶存,風采依舊。”
南流影瞧著這幅畫,皇后貌似很滿意,還是多虧了她在東宮的藏書閣,翻到了太子留存的皇后的畫像,這才有了這個點子。
壽宴嘛,當事人開心最為重要。
皇后看向她,“太子妃這畫是?”
南流影回答,“回母后,太子殿下存著您的畫像,臣妾就借花獻佛了一番,讓柳側妃重新臨摹了一幅大的。”
南流影看著畫作,確實柳婉婉是當之無愧的才女,人物形態都畫的很好。
柳婉婉還以為南流影不會說明此畫是她作的,結果她直接言明瞭。
皇后看向南流影身後的柳婉婉,“柳側妃確實是個名副其實的才女,這畫本宮很喜歡。”
聞言,柳婉婉心中竊喜,她趕緊上前回道:“嬪妾有幸為皇后娘娘作畫,是嬪妾的榮幸。”
皇后看著柳婉婉識大體的樣子,在看東宮的妃嬪們都相處的和諧,心裡也很高興。
這場壽宴,南流影尊重北厲的文化,將男女的位置,用御花園的亭子分開,一邊男,一邊女,而亭子中,就是皇后的位置。
皇后落座後,其他人也相繼落座,這座位安置在御花園,倒是別有一番感覺。
四周花香飄逸,宮人穿梭,美酒佳餚上了矮桌,不遠處的舞臺,歌舞昇平。
不一會,一道尖刺聲響起,“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三皇子殿下到。”
稟報完,幾人已經走到了皇后跟前,幾人一拜,“兒臣參見母后,願母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皇后笑了笑,“好好好,都起來吧。”
幾人落座後,裴澈的視線朝遠處看了去,見南流影看著美食發呆,不由得嘴角一笑。
皇后見太子心情不錯,她言,“太子的一番心意,母后還是看在眼裡的。”
太子言,“母后,滿意即可。”
南流影看著面前的美食,嚥了咽口水,可皇后沒說開宴,她可不敢吃。
“太子妃,又見面了。”
南流影聽見聲音,抬眸看去,這不是二皇子妃嗎?
她輕笑,“二皇子妃,請坐。”
沐凰坐到了南流影旁邊,沐凰朝她微微一笑,南流影回了一個微笑。
但,看著今日的沐凰,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知道了,春天,沐凰卻將自己裹的嚴實。
她竟然如此怕冷?
可,也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