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圍觀的牧民見鐵鳥伴著大風,沖天而起,惶恐地在地上跪拜。
蒙古貴族們看著身邊最貼心的衛士也跟著跪了下去,心中對未來何去何從早就有了答案。
阿布奈隨後將跟隨大公子前來的曹變蛟請入帳中,喚來美人添酒,眾人奉曹變蛟為上賓。
進獻著各種禮物,寶馬、美婦、奴隸、毛皮,甚至連黃金家族的傳國玉璽也交了出來。
曹變蛟對此並不感興趣,隨手把玩一下就放在一旁,繼續喝酒。
阿布奈忙道:“曹將軍,此物是元朝所制,上書“制誥之寶”四字,元順帝逃亡時帶到蒙古,前不久為黃臺吉所得,後為了拉攏本部,又還了回來。代表著我察哈爾部從此以後將效忠大明!”
曹變蛟不為所動,繼續飲酒。阿布奈左右環顧,一旁謀士忙小聲說道:“大汗何不直接效忠靖北侯,北侯取天下之志,連草原上的羊羔都看得出來……”
阿布奈恍然大悟,忙起身鄭重跪下:“臣孛兒只斤阿布奈願率部眾歸降靖北侯,請將軍允准!”
曹變蛟拿起羊腿自顧自得啃了起來,並不理睬。
阿布奈只好繼續看向謀士。
謀士近前道:“大汗,聽說漢人喜歡講究個投名狀,咱們……”
阿布奈一點就透,立刻吩咐下去:“立刻組織兩個萬人隊,襲擊滿人營地,今日所有斬獲全部交由曹將軍。”
待手下將軍離去,阿布奈繼續道:“曹將軍,小臣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您就說句話吧?”
曹變蛟放下羊腿,拿起酒杯飲了一大口,剛伸出手來,伺候的兩個美女就拿來手帕,替他擦手擦嘴。
忙完後,曹變蛟起身,走到阿布奈跟前道:“算你識相,這些禮物本將軍收了,至於侯爺答應不答應,那得看你們的心誠不誠了?”
阿布奈道:“誠!肯定誠!”
曹變蛟哈哈大笑,走出帳篷。
這年頭實力就是底氣,要不是凌衛明一直說留著滿人有用,就自己這脾氣,早將多爾袞之流收拾乾淨了。
待到夜間,清軍正白旗遭遇突襲,損失兵馬三千,被劫掠人口數萬,牛羊近八千頭。
次日,全部戰利品送到明軍軍營,曹變蛟留下三成,其餘則送往瀋陽。
卻說大玉兒乘飛機顛簸一路,到了瀋陽,早就難受的不成人樣。
凌衛明派人到機場去接,安置在侯府。這侯府原來就是盛京故宮,大玉兒舊地重遊,凌衛明當然要滿足她的思鄉之情。
大玉兒急忙向接引女官問詢:“何時能見到侯爺?”
女官只是敷衍,安置好一應物品,當即退下。大玉兒惶恐一夜,次日,終於被凌衛明宣見。
鑑於兩人身份極其尷尬,一個大明侯爵,一個部落首領的太后,就是隻見一面,恐怕都會傳出來緋聞。
凌衛明不在乎這些,越是緋聞越好。
大玉兒上前道了個萬福:“不知侯爺千方百計地召見,所為何事?”
凌衛明一拍桌子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大玉兒故作鎮定道:“不知滿人做錯了何事,惹得侯爺動怒?”
“朝廷給你們滿人劃定居住區域,何故脫逃啊?這等罪名,誅你九族不過分吧?”
大玉兒道:“侯爺,螻蟻尚且貪生。我滿人在建州衛備受漢人欺壓,不需十年,定然被同化徹底,先祖篳路藍縷、艱辛創業,我等實不願坐以待斃。還請侯爺見諒!”
凌衛明道:“好一個艱苦創業,不過是踩著我大明子民的屍首上位,本侯今日也不是給你掰扯歷史的,回去告訴多爾袞,識相的,滾出河套!滿人不得越過河西走廊。”
大玉兒臉色一變,急道:“侯爺,我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