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逸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將她打橫抱起,緩緩往床榻緩緩走去。
將她安放在床榻之上後,手指溫柔地為她撥開臉頰邊的髮絲。
那指尖細膩的觸感,讓葉明珠的身體瞬間一僵。
她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雲逸瞧出了破綻。
心裡又忍不住思索:【他應該不至於這般禽獸,對一個已經暈了的人下手吧。】
原本準備收回手掌的雲逸,嘴邊忽然勾起一絲壞笑,手掌緩緩下移至她腰間的絲帶處。
葉明珠在心中怒吼:【禽獸,快住手!要是我現在醒過來會不會更尷尬?】
算了,還是繼續暈著吧,反正醒來也反抗不了。
下一刻,她只覺得身上被輕輕地蓋上了錦被。
她側耳傾聽,並沒有聽見有腳步離開的聲音。
心裡又不禁問道:到底走了沒有啊?
雲逸無奈苦笑一聲,其實他本就沒有打算留宿望月居。
只是瞧葉明珠那口是心非的模樣,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照顧好王妃。”雲逸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葉明珠這才把眼睛開啟一條縫偷偷看著。
光是那長身玉立,寬闊偉岸的背影,便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充滿了吸引力。
春蘭見雲逸獨自一人出來,微微一愣,略帶焦急地詢問:“王爺今夜不在此留宿嗎?”
剛才不還聽得裡面歡聲笑語的嗎?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葉明珠在裡面聽聽到這話,氣得差點吐血:【我這好不容易裝暈騙走他,你可別給我搗亂。】
一個人高床軟枕不香嗎?非要多個人跟她擠?
雲逸只是淡淡地道:“本王還有要事處理。”
春蘭微微蹙眉,這麼晚了,還有什麼要事?還有什麼事比王妃更重要?
她為葉明珠感到委屈,瞧了一眼傾瀉如注的大雨,絲毫沒有去給雲逸尋把傘的意思。
只微微行了行禮,轉身就進了屋,順帶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嘭的一聲輕響,似表達了這小丫頭替主子叫屈的不滿。
唉,雲逸心裡輕嘆一聲,誰能懂他心中的苦悶?
春蘭進了屋關上門,立刻換上一副笑臉,上前伺候葉明珠。
葉明珠忽閃著大眼睛,望了望她的背後 小聲問道:“他走了沒有?”
春蘭以為她因炎王離開而不捨,又拉不下臉皮挽留。
便低聲道:“應該還沒走遠,王妃要是不好意,不如奴婢幫您把王爺喚回來。”
葉明珠趕忙攔下她:“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打發走,你喚回來做什麼?”
“是您把王爺趕走的?”春蘭心中暗叫不好,好像冤枉王爺了。
外面那麼大的雨,王爺該怎麼離開?
春蘭連忙開啟門,可門口哪還有炎王的身影。
冷炎瞧著渾身被雨水淋溼透徹,卻依舊保持著優雅姿態,泰然自若的雲逸,不禁暗自憋笑。
待雲逸更換好衣服出來,冷炎連忙殷勤地捧著杯熱茶上前:“王爺,您這是何苦呢?”
這麼大好的時機,但凡臉皮稍微再厚點,也不至於被王妃趕回來,還被淋成這般模樣。
雲逸斜睨了他一眼:“如果給不出本王一個眼睜睜看著本王淋雨,而無動於衷的理由,本王就罰你一個月俸祿。”
“別……”冷炎嘿嘿笑著,“屬下以為王爺這是在用苦肉計,好讓王妃心疼呢,屬下怕好心做壞事,壞了王爺的計劃。”
誰知道王妃會那麼狠心,連看都不曾出來看一眼。
雲逸冷笑著:“你倒是用心良苦!那就罰你三個月的俸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