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陸霆鈞,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的行蹤沒必要和你報備。&rdo;曉冉冷淡的嘀咕了句。
陸霆鈞依舊在笑,笑靨卻越發邪魅陰寒,指尖隨意的勾起她下巴。&ldo;安曉冉,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屬。而我這人,一向不喜歡別人動我東西,離程浩南遠一點兒,萬一惹我生氣,後果可很嚴重的。&rdo;
&ldo;你跟蹤我?陸霆鈞,你憑什麼!&rdo;曉冉怒目而視。
&ldo;憑我是你男人。&rdo;陸霆鈞將她緊按在門壁上,動作利落的掀開她身下的裙子,急於尋找發洩的出口。他說想她,是真的想了,整整一天,他魔障了一般想念著她的身體。想著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摸樣。
&ldo;陸霆鈞,你瘋了是不是!這是陸家。&rdo;曉冉胡亂的阻擋著他在她身上遊走的手臂。
&ldo;我等不到回去。&rdo;陸霆鈞呼吸急促了起來,嘩啦一聲解開了腰間皮帶的金屬扣。炙熱的堅。挺一得到釋放,便尋找到溫熱的源頭,挺身擠入她狹小的穴道。男子的悶哼伴隨著女子尖銳的低喊,屋內的冷氣開到最大,卻止不住熾熱的歡。愛氣息瀰漫。
他在她身上尋求最原始的欲。望,而曉冉被他困在懷中,嚶嚶的哭聲一直不曾停歇,等他發洩夠了,她幾乎筋疲力盡,柔弱的靠在他胸膛急促喘息,秀髮微凌亂,臉上縱橫交錯著淚痕。
他利落的整理好彼此身上的衣物,修長的指隨意的穿梭在她髮絲之間,單薄的唇片有意無意的輕吻過她面頰。&ldo;像這樣乖乖聽我話多好,何必非要和我扭著,萬一我不高興了,連累安凌遠遭殃,你說多不好。&rdo;他語調隨意,卻專橫霸道之極,曉冉緊咬著唇片,怒極,卻越發的沉默。
&ldo;我先出去陪老爺子下幾盤,你乖乖回別墅等我,如果我晚上回去見不到你,明天安凌遠會在哪兒,我可不敢保證了。&rdo;他輕笑著,低頭啄了下她唇片,才開門離開。
碰的一聲門響後,曉冉的身體順著牆壁癱倒在地,雙臂緊緊的環住身體,漂亮的眸子,卻是一片空洞。
即便再不情願,當晚,她還是騙父母說學校有事,然後去了陸霆鈞的別墅。她的一輩子已經毀了,又何必再讓安凌遠與林煙蓉跟著不幸。如果這是上天對安家的懲罰,那麼,她甘願承受所有的後果。
夜幕籠罩下的花園別墅,空蕩寂靜的可怕,曉冉赤腳踩在柔軟的羊毛毯上,一身單薄的雪色綢裙,纖弱的身影,猶如一縷幽魂。她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八二年的拉菲,價值不菲。
紅色的酒液注入透明的高腳杯中,在水晶燈的映照下,散發著妖冶的光澤。曉冉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如此昂貴的酒,被她拿來牛飲,當真是可惜了。好比一朵鮮紅,本該供人觀賞,卻偏偏輾入塵泥,可悲,也可嘆。
曉冉並不酗酒,只是,心太痛,不得已要用酒精來麻痺。她半靠在落地窗前,墨色的髮絲披散在腰際,一張小臉越發的蒼白了。轉眼的功夫,半杯紅酒入腹,頭也開始暈沉,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她將額頭抵著冰冷的玻璃,淚順著臉頰無聲的劃落。
不是已經醉了嗎?可為什麼,心還是那麼那麼的痛。
陸霆鈞回到別墅時,看到的是窩在落地窗前那一抹嬌弱的身影,她安靜的靠坐在窗前,映襯著窗外墨色的夜空,好似一幅淒涼的油畫。一雙大眼茫然而空洞,臉色比紙還要蒼白,臉頰掛著清淺的淚痕,梨花帶雨的摸樣,讓人止不住心憐。
陸霆鈞好看的劍眉緊蹙,冷掃了眼曉冉身旁空掉的酒瓶。這丫頭還漲行情了,還學會借酒消愁了,這和扇他耳光有什麼區別。
&ldo;喝夠了?知道這酒多少錢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