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正在疏散的人群。
“野瑞,大家都會沒事的吧……”手冢百合緊緊抱著野瑞的胳膊,那風雲變幻的雲層讓她有些害怕。
“沒事的,不用擔心,要相信我們勝利隊啊,一定會成功的。”
野瑞輕拍著略有些顫抖的百合,見她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他柔聲安慰道:“別這麼沒精打采的,笑一笑好不好啊?”
“好吧。”百合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這就對啦,哎,你看!雲層逐漸恢復了正常哎!那怪獸被消滅了!”野瑞興奮地說道。
“真好。”少女鬆了一口氣,她衝著野瑞莞爾一笑,少女燦爛的笑容讓野瑞微微愣神。
“你……”野瑞像是想起了什麼,再回過神的時候,少女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她……已經回去了嗎?”野瑞悵然若失地低下頭。
剛剛那一瞬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腦海中飄過,他試圖抓住那一閃而過的記憶碎片,但它們就像是指尖的細沙,越是想要握緊,就越是快速地溜走。
他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氣般坐到地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壓抑著胸口。
“你究竟是誰啊……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他的目光空洞,思緒飄遠……
“這麼沒精神,笑一笑好不好啊?”
恍惚間,他又回到了孩童時代,他看到了自己坐在石墩上,一個慈祥的老奶奶正對著他微笑……
“是她!”
野瑞的心中一亮,他急忙爬起身,跳上車,心急如焚地向家中駛去。
他在家中翻箱倒櫃,最終在一個早已被遺忘的角落裡,他找到了一條陳舊的吊墜。
他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地開啟弔墜,那是一張泛黃的照片,那正是他和手冢百合的合影。
“原來是她,太好了,原來我們早就已經……”野瑞的表情變得激動,他激動大喊,“太好了太好了!”
他沉浸在這份發現的喜悅中,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又悄然襲上心頭,他感覺心裡有些隱隱作痛,就像是錯過了什麼東西……
……
“我回來了?”手冢百合左右看了看,看著周圍的街道又變成了她熟悉的樣子。
“我回來了哎!”她高興地蹦起來,想和野瑞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但她轉頭望去,那個人早已不在身邊。
“對哦,這個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手冢百合拎著手裡的吊墜,輕哼一聲:“哼,淨愛給我講些大道理,哪天我一定給你講回去!”
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跑回家……
……
多年後,東京,公園。
“你奶奶為什麼總是喜歡一個人坐在那呀,不像我奶奶天天就愛打牌……”
一個小女孩指著不遠處坐在公園裡發呆的老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哎。”手冢光野搖搖頭,奶奶從收養他開始就是這樣,老是喜歡一個人在公園裡坐著,不知道在想些啥。
“難不成是你奶奶年輕時喜歡過一個人?現在也還忘不掉他?”小女孩拿手不停比劃著。
“咋可能呀,我奶奶都沒結過婚哩。”
“哼,那就更說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為啥?”
“因為電視劇裡都是那樣演的。”小女孩驕傲地叉叉腰。
“呵,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手冢光野不屑地搖搖頭。
“哼,不信算了。”小女孩輕哼一聲,她轉過頭,突然看到那個老奶奶正俯下身和一個小男孩和藹地說著話,“哎,你看你看,你奶奶笑的好開心呀,她還把一個吊墜遞給了那個小朋友哎……”
“哎?”手冢光野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