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全在這個地方轉了一圈,發現了不少東西。
比如這個地方是有門的,但需要想辦法開啟,因為那是道賊厚的鐵門,他踹不開。
還有他最開始起來的地方是一張破木床,破木床上有著一層草,把草全都扒拉開後,有根鐵絲。
可惜他身上沒地方裝,現在這個身體連放東西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拿著走。
張齊全還在一面牆的角落找到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他聽見裡面有老鼠的叫聲。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大的發現。
最大的發現是,張齊全發現了自己是可以拆的。
不是把自己拆得七零八落的那個拆法,而是可以將自己身體上的筆畫裡拿出筆畫的虛影。
那些虛影能拼成其它字,然後張齊全就可以把拼出來的字作用在其它東西上。
不過比較遺憾的是,所有筆畫只能拿出一個,想要拿下一個,那已經拿出來的就必須選定那個筆畫,然後心裡默唸‘撤回’才行。
或者它對什麼東西作用無效,自行消散。
“好像還挺好玩的。”張齊全看著自己拆了‘王’字後拼出來的‘口’字傻樂呵,覺得這樣玩他能玩一下午。
然後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把‘人’拿了下來,把‘王’的兩筆拆了下來,放在了‘人’的上半部分,拼成了一個‘火’,然後舉著往燈盞上面放。
他本以為這下就能亮了,沒想到那個‘火’閃爍幾下就消散掉了。
“嗯?”
張齊全傻眼,燈盞上面點火沒毛病啊,怎麼就滅了呢?
“可能是裡面沒有油?”張齊全猜測道,想要爬上去看看。
但尷尬的是,他現在變成字後,身高好像也矮了不少,剛剛把‘火’字弄上去就費了不少勁兒,而現在嘛。
笑死,根本看不到。
好在雖然看不見,但他伸手摸了一下,裡面沒有溼潤或者滑膩的感覺。
“油油油,植物油,汽油,柴油,地溝油,動物油,啊,這裡有動物油。”
他叨唸著,把主意打到了老鼠身上。
“雖然我沒有誘餌,但或許我可以做點新的嘗試。”
拿出了‘人’最鋒利的一筆,張齊全趴在地上看見老鼠的所在。
“老鼠也是字哎!”
他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就角色會是字呢,是活物都是字嗎?
眼見老鼠要從另一個方向逃跑,張齊全顧不得許多,找準機會把那一撇使勁一捅,直接將老鼠捅了個對穿將它叉了出來。
張齊全將扭動掙扎的‘鼠’挑起,紅色的‘血’密密麻麻的流淌到了地上,砸成了‘血’花,‘鼠’的血條在飛速下降,在血條清空後,這個‘鼠’就不用掙扎了。
“果然,還是打怪適合我,不過這血字算是未成年保護嗎?”
把‘鼠’放上了燈盞,又點上‘火’,這個房間瞬間被照亮。
但張齊全發現這好像並沒有什麼用,他又轉了一圈,這個房間還是那個樣,和他之前探索的情況一般無二。
“我還是太守規矩了。”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老鼠在地上點燃的,也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那個燈盞來著,他耗了這麼多時間好像都浪費了。
遊戲經歷給了他一個框架,然後把他框在了裡面呢。
或許他還能幹點更瘋狂的。
“華夏流傳的一般都是漢字,但最早的是象形字,意思說,是字像東西,而不是東西像字。”
這樣說著,張齊全把一橫和一豎拼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個‘丅’。
“出現吧!我的鎬頭!!”
他大聲呼喊著,將‘丅’的一端狠狠向著鐵門砸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