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實就是一些搶劫犯和三個無辜旅行者的故事。
故事的開頭是非常平常的那種,只是一個故事在平淡開頭後,總會出現不平凡的轉折,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平凡的人。
比如他們出去溜達的故事。
在下午的時候,黑瞎子張齊全因為太無聊,就想著出去溜達一下,問了一圈後,就解雨辰跟著他們去了。
這一去啊,就是好幾個小時。
張齊全他們一路溜溜達達,漫無邊際的嘮著嗑,沿著公路就走遠了。
正當他們準備回程的時候,張齊全覺得那公路當背景挺好看的,就拉著黑瞎子和解雨辰一起換了藏服,然後打算拍幾張再回去。
那個時候張齊全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想要試試女士藏服的穿法,那麼一搗騰,覺得還挺好看的,就把解雨辰和黑瞎子也弄成那個樣子了。
拍完照片,他們因為溜達的太遠,就不太想走回去。
但是吧,唯一能載人的交通工具只有張齊全能用,那駕駛技術太折騰人,他們也不想上。
說來也是巧,正當他們糾結著是靠自己的腿,還是靠張齊全能老實點不飆車的時候,一輛麵包車路過,在他們旁邊停下來了。
車上下來了幾個穿著藏袍,但面相不太像是藏族人的男人,他們下了車就一臉笑意的往他們那邊走,笑得興奮喜慶極了,嘴角就差翹到耳根下面去。
張齊全他們正懵著呢,還想著這地方居然還有人當好心人呢,誰知道那些個人走到跟前了,又變了臉色。
他們看著張齊全他們好一會兒後,便破口大罵他們神經病,大老爺們兒裝什麼女人,害他們白高興了。
這話一出來張齊全他們就覺得不太對了,再一琢磨,這囂張跋扈的態度瞧著也不像是好人。
張齊全本來是想來一出‘惡人自有惡人磨’的,但是被黑瞎子攔了下來。
出門在外,他們地下幹活的,沒必要去招惹地上蹦躂的。
雖然不是很高興,但張齊全他們還是不想挑事,想著這幾人走了就走了。
誰知道那夥人在上上下下打量他們一番後,還嫌棄他們連包都沒有一個,是窮光蛋。
把他們都氣樂了,這什麼眼光,沒帶包就是沒錢嗎?
不過這點人身攻擊對於他們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畢竟有沒有錢不是別人說了算的。
那領頭的又罵了兩句後,就帶人準備回車上了。
只是其中一個人突然回頭看著他們的臉一會兒後,發出了猥瑣的笑聲,然後賊眉鼠眼的和罵人的那個領頭開始說悄悄話。
他們在說悄悄話,但聲音其實並不小,以張齊全他們的耳力能聽不清他們說話嗎?
當然不可能,所以他們非常清楚的聽見了那個猥瑣笑容的人說了些什麼。
而這些話也成了這個小麻煩的導火索。
嘛,在這地方還敢下車的人,除非是藝高人膽大,或者什麼聖母覺得他們實在是可憐,不然都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
可那夥人的態度和語氣瞧著卻不是什麼聖母。
一輛麵包車下來了七八個人,那些人雖然個頭不算高,但長得都很壯實,想來這就是他們敢下車,還敢語氣如此猖狂的底氣了。
也是,誰讓他們就是這條路上為非作歹的匪呢。
“老大,你發現沒有,那幾個雖然是男的,但長得好看著呢,特別是那個矮的,那模樣不比女人差啊。”
“這地方,燈一關不都一個樣嗎?到時玩夠了,再把他們一倒手,也是錢呢。”
那些話很讓人火大,不僅僅是對他們的侮辱,更是因為其中透露的資訊充斥著黑暗。
連對他們都是如此了,那那些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