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全整理了一下語言，儘量把自己記憶裡，和之前補出來的劇情整理出來。

“費洛蒙就是一種資訊素，有一種叫黑毛蛇的玩意有，野雞脖子是亞種？好像也有，可以讀取費洛蒙的人被注入蛇毒後，就能讀取到蛇的記憶，據說鼻子壞了的人對這種東西會更敏感。”

“但是讀取後也會有後遺症，因為那是蛇的記憶，理所當然的，你看到的也是蛇的視角。”

“一次兩次還好，過多的話，你或許會把自己當成一條蛇也說不定，因為你的記憶被蛇的記憶侵佔了，哦，還有其它記憶，具體我不太清楚。”

“以上是精神損傷，這種損傷是無法逆轉的，除非你像啞巴那樣隔段時間就清空一下，回個檔什麼的，但不一定能清空乾淨，因為身體有時候是會留下本能的。”

“有了精神損傷當然還有身體損傷，這個也很嚴重，它會破壞你的身體健康這是無疑的，具體傷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如果透過鼻吸法，那你的鼻子和肺就會變成重災區。”

“好了，我現在就知道差不多就這麼多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但費洛蒙這玩意兒你別碰，沒有那個必要。”

張齊全停下講解的聲音，伸手拍了拍無邪的肩膀。

“有事就問我，雖然我知道的不太保真，好多也一知半解，甚至可能我一點也不知道，但你問問我，說不定我就能給你一個答案呢？”

“你也知道的，有些事情你不問，我就想不起來。”

無邪點點頭，他知道張齊全獲取資訊的方法和他們不一樣，更多的是靠印象。

之前張齊全熬夜就多，在答應幫忙多找訊息後晚上壓根就不睡了，不然之前也不會上車就睡，特別是火車上，補覺補得厲害著呢，以前坐車張齊全可沒頹廢成那個樣子。

沉思了一會兒，無邪問出自己的第一個問題，他感覺這個還挺重要的。

“這個可以讀取費洛蒙資訊素的能力，是遺傳的嗎？”無邪想知道他的家人有沒有這個基因，他的家人會不會也有這個能力。

“emmmm，我想想。”張齊全琢磨起來，這件事他好像還有些印象。

“這個能力好像可以人造，用個什麼草，是你爺爺整來的，說是在哪個蛇礦發現了大缸，裡面有人油？人油是個啥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覺不太好，人油培養的什麼人草……那個字我想不起來叫什麼，沒記住。”

張齊全也不太確定，這個在影片裡也是簡單的提了兩句，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了，不過……

“瞎子，無老狗，黑毛蛇。”

“哈？”

正在吃瓜的黑瞎子懵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麼？”

“嘖，無邪爺爺給了你一條蛇，裡面有口信。”張齊全讓黑瞎子再想想，他肯定想得起來的。

抓抓腦袋，黑瞎子皺著眉絞盡腦汁的回憶東西，許久後點頭。

“狗五爺確實給了我一條蛇讓我藏起來來著，說給他的後代的。”

“你，和我爺爺認識？”

黑瞎子在說蛇，但無邪的注意力卻都跑到了另一個點上。

無邪覺得不可置信，他一直以為黑瞎子是他三叔那輩的，畢竟他比張麒麟大，而張麒麟現在查到的訊息，最早的也才在和無三省一起去西沙的時候。

“他不僅認識你爺爺，他還認識花兒爺的爺爺呢。”張齊全呲牙一笑。

“小黑金是解九委託瞎子，從張家古樓撈出來的，好像就是考古隊被替換那次。”

“……臥槽。”

解雨辰木著臉接收了這個訊息，人都傻了。

這玩意兒居然是爺爺輩的人，滿清遺貴真的是遺嗎？

emmmm，死到他家只剩他一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