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全把張海克拖回來自己的院子綁的嚴嚴實實的,然後給其他人發訊息。
黑瞎子他們接到訊息後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回來,看見了院子裡張齊全說的那個從天而降的‘驚喜’。
“你們看,就是這個,翻牆過來嚇我一大跳。”
“……我也沒想到你在那個位置啊。”
張海克弱弱的反駁道,他現在骨頭還疼著呢,這小子下手賊狠,而且一路拖回來都不帶提一下的,也就他穿的厚,不然屁股都沒了。
他心裡吐槽不停,然後看著院子裡越來越多的無邪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不能怪他懵逼,實在是這一院子無邪有點讓他腦殼蒙,特別是看見其中一個感覺是無邪,但看著非常抽象的臉時,更是倒吸了一口氣。
不是他說,他雖然是易容成無邪的,但這段時間也對現在這張臉習慣了,猛的一下看見自己的臉變得如此的奇怪抽象,簡直就像是看恐怖片一樣。
簡直是大寫的嚇人!
“這,這什麼情況?”張海克弱弱的發聲,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問誰。
他是想要問無邪的,畢竟無邪好說話。
但在場都是無邪的臉,排除一個抽象的,排除一個粗獷隨意的,再排除一個醜且身高不對的,再再排除一個雖然像,但更像發麵饅頭的。
這樣在場加上他有3個與無邪極像。不過把他拖過來的這個肯定不是,就算是他的臉足以以假亂真也一樣,無邪身手可沒這麼好。
那麼去掉自己,就只剩下一個了。
“這,什麼情況?”
張海克對著無邪又問了遍,沒喊名字,怕自己認錯丟臉。
雖然從他被拖回來的時候就沒臉了。
不幸中的萬幸,吉拉寺一年到頭的客人極少,而他們又跟喇嘛們打了招呼的,倒是沒外人看見他的狼狽。
被張海克問到的無邪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小心的湊近張海克,伸手去扯他的臉皮。
無邪用力的扯了幾下,發出驚呼。
“哇哦,扯不下來唉~”
“啊!痛痛痛痛痛!!!”
張海克甩著腦袋把臉皮從無邪手上掙脫出來。
“你幹嘛啊你!”張海克看無邪的眼神怪怪的。
“好奇一下人皮面具而已。”無邪無辜的笑笑,“看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覺得好奇怪。”
說完,無邪又問:“這面具真摘不下來了?”
“......快了。”張海克沉默兩秒,又說了一遍,“快了。”
“快了就還是沒有嘛。”張齊全也伸手揪住張海克的臉扯了一下,“一個手術就沒問題了,剛好咱們有這方面的高手就是這身形怕是難。”
“唉,你說現在強行把面具摘下來,你臉上會是什麼樣的?”張齊全很好奇,戳了戳張海克,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特別疼的感覺。
“你扯的地方特別疼算不算?”張海克很無語,但人為刀俎他為魚肉,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張齊全的問題,“之前腐蝕的時候挺疼的,現在不疼了。”
“話說,你們就不能把面具拿下來嗎?我背上看著涼涼的。”張海克特指那個抽象派‘無邪’。
“不止你背後涼,我也是。”面容抽象的無邪笑笑,“特別是看見你之後。”
“咳,是嗎。”張海克尷尬的移開眼神,若是他佔上風,他才不會這麼尷尬呢。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將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
先撕下來的是那個抽象的無邪,他的動作幾乎是迫不及待,讓人驚訝的是,這張抽象‘無邪’面具的居然是真的無邪。
“大寶寶,你面具就不能做得正常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