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不久,也就五六天的樣子,賴三兒就把尾款打過來了,就打之前給他們那張卡上。
張齊全特意去了銀行查了下,二百一十五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賬戶上那麼多的位數讓張齊全樂開了花,要知道就算是上輩子,他也沒見過那麼多錢。
賴三兒這是把他的報酬也提到了黑瞎子他們的等級,黑瞎子說這是開了個好頭,以後有人點名請他下鬥,價格絕對不會低。
就是現在張齊全的名聲不顯,依舊跟著黑瞎子或者張麒麟打下手,算是不請自來,也是有報酬的。
張齊全覺得,黑瞎子說讓他一個人接單這件事有點離譜,畢竟他那點心眼兒能玩的過誰呢?還是跟著大佬抱大腿快樂。
跟著下了幾次鬥,道上漸漸都知道了請瞎子或者啞巴,會有機率附贈一個從不走單的小張爺跟隊。
黑瞎子還好,張麒麟下斗的次數卻很勤,幾乎確定是大墓就去,每次都會多多少少的受些傷,輕則幾天,重則兩三月,他總是一副匆匆忙忙在尋找什麼的樣子。
張齊全有些不忍心,就出門去買了副塔羅牌,讓他們抽,抽一張他就按牌面回答一個問題,但不確定真假,一天只能抽一張。
“我說大寶寶,你這花樣挺多的啊。”
黑瞎子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看張齊全忙忙碌碌的在桌子上放東西,張麒麟就坐在張齊全對面,盯著桌面發呆。
張齊全現在穿著一身黑色拖地斗篷,兜帽的帽簷將他的臉遮起一半,昏暗的燈光下,如此近的距離竟是看不清他的臉。
“什麼叫花樣多?懂不懂什麼叫做儀式感?懂不懂什麼叫做氛圍感?”
張齊全將買來做裝飾的水晶球擺在暗紅的絲絨墊上,沒好氣的和黑瞎子頂嘴。
他是服了黑瞎子了,明知道他心軟,還找理由留著他,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張麒麟一個人去下鬥。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不就是想讓他自己開口嗎?他開了又怎麼樣,信不信他忽悠死他們!
“先說好,不一定真,抽到什麼就給你什麼樣的訊息。”張齊全再一次對張麒麟說,把洗好的牌放在張麒麟面前,“如果你想知道,你就抽吧,我儘量給你準確一點的。”
“……”
張麒麟有些遲疑的把手放在了那一疊塔羅牌上,想了想,翻開了第一張。
上面是一個傳統的西方惡魔,手裡的鎖鏈鎖著兩個類人的惡魔。
張齊全也看不懂上面是什麼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胡編亂造,於是他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聲音。
“你與另一個人陷在了同一個陰謀的沼澤裡,破局的關鍵是讓另一方成長起來。”
天真成長變邪帝,大殺四方,腳踩汪張沒毛病。
不過那是未來的事,透露太多會不會不好啊。
“就這麼點?”
黑瞎子懵了,搞這麼大排場就兩句話?
“你還想要多少?”
“另一個人是誰?在哪裡?什麼時候能見到?你一個都不透露是吧!”
“透露多了就不靈了。”
“那萬一是在百八十年後呢?大寶寶,你這說了跟沒說的區別在哪裡?”
黑瞎子使勁搓著張齊全的頭,把他的臉擠成奇形怪狀的扭曲模樣,似乎這樣張齊全就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樣把所有的事情滔滔不絕的都吐出來。
張齊全費勁的掙脫黑瞎子的魔爪,又和他撕了起來,手上腳上就沒停歇過。
“齊全。”
張麒麟看著張齊全不說話,但張齊全很清楚的明白了張麒麟的意思,撒開掐在黑瞎子臉上的手,揉著臉又坐了回去。
“不遠了,馬上就有人來邀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