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吃著手裡還冒著熱氣的板栗餅走在街上。
後面是她的兩個尾巴。
尾巴一號張啟靈依然是默不作聲,只是偶爾接過汪月遞過來的板栗餅。
尾巴二號張海客是個極端,他的嘴就沒停過,吃東西也不耽誤他說垃圾話。
沒錯,在武漢呆了不到兩個月,張海客自覺那兒的成員訓練已經初有成效,就時不時的跑回來住兩天。
美其名曰看自家族長有沒有被欺負。
“誒誒誒,你為什麼做好事還隱姓埋名?”
汪月把他的腦袋懟到另一邊。
“離我遠點,你小子噴我一臉渣渣。”
張海客不好意思的嚥下嘴裡的板栗餅,顧不得噎挺就接著問。
“為什麼呀為什麼?”
汪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人家不知道嗎?棋通天可不是白叫的。”
張海客略一思索就明白了。
“你故意不暴露自己種花家老闆的身份是在防備誰?張啟山?九門?不只是他們吧。”
他好奇的盯著汪月,眼中卻帶著慎重的試探。
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很不著調,但那是為了自家族長。
族長不愛說話,那他就要多說,不然族長一個人憋自閉了怎麼辦?
張啟靈:我想打死你。
汪月拍拍他的肩膀:“bgo,答對嘍,可是沒有獎勵哦。”
張海客說:“我不管你想做什麼,總之不會害我族長就好。”
然後就又恢復了嘻嘻哈哈的模樣,彷彿剛剛一本正經的不是他一樣。
汪月無語:“大哥,你是有人格分裂嗎?”
張啟靈也看著她認真的開口:“你想做什麼,我幫你。”
汪月聳聳肩,又給他塞了一個板栗餅。
“好好吃飯長高高。”
然後就快走幾步跑開了。
張海客突然反應過來:“瘋女人,你剛是不是用我衣服擦手了!”
然後就邁起大長腿追了上去。
張啟靈無奈,眼中似乎有溢位的笑意,也加快了腳步跟上。
…………
解九兵不血刃的解決了解源這個禍害。
他興致勃勃的在房間裡下棋。
“家主,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解九盯著彎腰稟報的心腹。
他深邃的雙眼皮微眯:“下去吧。”
解一退了下去。
沒有東西?
解九手指摩挲著臉上的金絲鏡框。
不可能,自己明明聽到了暗器金屬碰撞的聲音。
解一絕不可能說假話。
所以,
他攥起了手中的黑棋,沉浸思考著。
究竟是怎樣做到的呢?
在這枚黑棋落下的時候,張啟山來了。
他穿著一身便服,跨進了門檻。
看到正在下棋的解九微微一笑。
“九爺還真是棋通天啊!”
解九順勢擱下了手中的旗子,讓下人把棋局收起來。
他站起身,請張啟山坐下後就開始泡茶。
“啟山兄說笑了。”
張啟山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瞭解家近日的變動。
他本和解九心照不宣。
對方支援他接任佈防官組建九門。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在大權在手後幫解九處理解家的麻煩,並讓解家躋身湘省未來的最大勢力。
但現在解九卻不聲不響自己就把解家料理了。
兩人之間的籌碼一下就不對等了。
張啟山判斷,解九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