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兒一臉興奮的看著那朵花。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懷疑這朵花是否真的存在,有沒有可能只是他的幻覺。
畢竟這麼有特色的花,怎麼可能突然出現。
“果然不是幻覺!”藥兒歡呼雀躍。
至於為什麼這裡之前沒有這朵花,他已經完全不去想了。
藥兒二話不說朝著那朵花跑去,就像忘了昨天的教訓一樣。
接下來就像重播了一遍昨天的事,不論藥兒怎麼跑,都不能接近那朵花。
“呼——呼——”藥兒扶膝喘氣,他當然不可能忘記昨天的事,今天這個只不過是不服氣的嘗試罷了。
他在一棵比較粗壯的樹前坐下,把一直揹著的行囊取下放在一旁。
開啟行囊,裡面有種各種各樣的東西,以及七八塊粗麵大餅。
藥兒早就做好了和這朵花打持久戰的準備。
張淩馳無奈的嘆口氣:“有這毅力去做點別的不好嗎?”
不過他也就是說說了,誰讓他完全無法干涉藥兒呢。
藥兒從行囊拿出一塊大餅開始啃。
吃飽喝足,藥兒又從行囊裡找出一條繩子。
這是他想出來的第一個辦法。
既然那朵花會一直和他保持距離,那在距離的極限朝花扔東西會怎麼樣呢?
有了想法就要去實踐。
石頭什麼的藥兒自然是不可能丟的,萬一不小心把花砸壞了怎麼辦?
而且石頭就算能碰到花,那又怎麼樣?他還是碰不到。
所以,在一晚未眠的思考中,藥兒決定了使用繩子。
這個重量萬一不小心扔到花了,不會把花壓壞,而且他在繩頭繫了一個圈,只要能套到花,就能直接把花拉過來。
……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半個時辰後。
藥兒第三十三次甩動繩子,然後丟擲。
“啪。”繩子落在離花兩人寬的地方。
藥兒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麼回事?”藥兒明明覺得自己每次都瞄準好的,為什麼一次都沒扔到?
看來之前擔心砸到花完全是多餘的,因為根本連碰到碰不到。
張淩馳嘆了口氣。藥兒當然不可能扔到那朵花,不是因為他沒瞄準或力度不對,事實上根據張淩馳的同步感受,藥兒至少有七次是完全瞄準了的,而這七次中,又有兩次是力度沒問題的。
也就是說,正常來講,藥兒至少投中了那朵花兩次。
不過,這是正常來講,可那朵花根本不正常。
每當藥兒扔出繩套的時候,那朵花的位置就會發生微妙的改變。這種改變特別細微,就連張淩馳也是在連續幾次不中之後,有所懷疑,認真觀察之下才發現的。
“我不信了!”藥兒休息了一會,又爬了起來,把繩子收拾好,又從行囊裡拿出其他東西。
“這次一定能行!”
……
“藥兒?!”藥兒娘驚訝的跑到藥兒旁邊,看著他灰頭土臉的樣子,藥兒娘擔心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娘。”藥兒用袖子擦了把臉:“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胡扯!誰家摔跤會摔成這樣?”藥兒娘呵斥道,不過即使是呵斥,她的聲音依舊非常的柔性。
況且藥兒背上的行囊一點事都沒有,這麼看都不想摔跤。
“真的沒事,娘,我先去衝一下。”藥兒自知不可能騙到她娘,只能轉移話題,然後直接泡開。
“這孩子……”藥兒娘無奈的搖了搖頭。
……
第二天,藥兒再次找到了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