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小殊兒就是不肯相信本君呢!小殊兒莫不是忘記了,本君的右手可是有你的血珠呢!”閻修單手支著下巴,微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蔓殊抿了抿唇,剛要開口,就見一隻光溜溜的兔子跑了過來,往她旁側一躲。
“小姑娘,你一定得救我,那混蛋真的想燉了我,”三眼兔兩隻爪子緊緊的扯住她的袖口,一臉警惕的望著向它走來的黑衣人。
“打不過,救不了,”蔓殊用力的扯回袖口。
“胡說,他不是你男人嗎?怎麼捨得打你?”三眼兔指著閻修大吼。
此話一出,兩個黑衣人腳步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地。
“……”
蔓殊滿臉黑線,一巴掌就將光溜溜的兔子扇飛出數米外。
閻修嘴角噙笑,揶揄的看向小臉黑如鍋底的小傢伙,這表情,可比之前有趣多了。
夜鴉與夜鴞對視一眼,默默從地上爬起來,身影一閃就消失在黑夜裡。
“閻修,說出你的目的,”蔓殊轉眸認真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閻修嘆息一聲,“真是個無趣的小傢伙,”好半晌他又開口:“本君需要你的幾滴血液。”
蔓殊一愣,“我的血?”旋即冷聲開口:“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會給你?”
閻修邪肆一笑,驀的眼神一凜,身子快如閃電般的就將她撲倒在地,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幽幽開口:“小殊兒覺得,本君若是想要得到,就憑你這弱雞一樣的實力,反抗得了?嗯?”
蔓殊漆黑而毫無波瀾的雙眸,平靜的注視著他道:“沒有人可以威脅得了我,即便你實力再強又如何,”
沒有恐懼,沒有哀求,清冷淡漠的聲音平靜彷彿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閻修挑眉,低垂著頭,紫色的髮絲傾斜而下,紫羅蘭色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那張宛若冰山般的小臉,那冷靜得過分的眸子,讓他有了想要將其碾碎的衝動。
緩緩坐直身子,閻修伸出右手,想要拉她,卻見她面無表情的坐直身子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低沉的笑聲傳出,“真拿你沒辦法!那麼要如何,小殊兒才肯同意呢?”
“你要我的血做什麼?”蔓殊整理了一下裙襬,抬眸詢問。
“自然是有用,小殊兒不必知道太多,”閻修漫不經心的回了句,旋即,右手往旁側一抓,被蔓殊扇飛的三眼兔立馬就出現在他手裡。
“這玩意對於現在的你還是很有用的,小殊兒當真不要?”
蔓殊……
伸手接過來,驀的就對上一雙可憐兮兮的金眸,“所以?你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三眼兔一聽,兩隻長長的耳朵立即倒豎,“我才不是什麼玩意呢!”話落,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嗯?知道,所以才問你的,”蔓殊煞有其事的點頭。
見面前的漂亮小姑娘一直盯著自己,三眼兔連忙扭了扭身子,從她的手中掙扎跳下來,又從自己的獸魂空間裡拿出一塊方巾圍住自己的肚子,這才雙爪叉腰,高昂著兔腦袋說道:“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本大爺可是上古異族,歃血是也。”
“上古異獸,歃血兔!”蔓殊瞪大眸子,微微吃驚。
見她吃驚的表情,歃血兔得意極了,“怎麼樣?嚇到了吧!震驚了吧!還不快快過來給抱緊本大爺的大腿。”
話音剛落,只聽轟的一聲,一簇紫色火焰立即便將這方天地照亮,歃血兔機械般的轉過身子一看頓時嚇得一溜煙的就躲在蔓殊的身後。
閻修把玩著手中的紫焰,玩味的看向偷偷探出個腦袋的歃血兔。
蔓殊眼珠子轉了轉,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靈力劃破手指,將血液滴進瓷瓶裡,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