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就是那叫黃泉的姑娘吧?”這時,一道年輕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蔓殊一愣,轉眸看去,見一邊一直未吭聲的圓臉少年一臉驚奇的開口。
“黃泉?”戰奎愕然,轉眸定定的看向她,隨後又想到延夏兩人叫她導師,赫然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你認識我?”蔓殊看向圓臉少年。
“前段時間,二哥從風雲回來,有對我和爹爹提過,說如果不是你救了他,恐怕他早已被遺族那些混蛋給獻祭了,”戰雲飛點頭道。
“原來你便是黃泉姑娘,真是太感謝你了,”戰奎激動的看向蔓殊。
蔓殊搖頭,“舉手之勞,”看來戰雲天在流雲宗出事沒多久就回水月了,難怪後面都沒有再見過他。
“司姑娘,你即是我們戰家的恩人,那麼,還請姑娘收下這個,”說著,戰奎從納戒裡拿出一個金色的小盒子遞給她。
蔓殊搖頭拒絕,“不用了,閣下不必客氣。”
“要的,要的,若不是你救了雲天,他也不會有命回來與我們團聚,姑娘收下吧!”言罷,直接將金盒子塞到她手裡。
蔓殊垂眸看了看,隨後抬眼對著幾人拱了拱手後轉身便與司鈺一行人消失在了大廳裡。
“奎兒,你說的黃泉是什麼?”戰家主不解的詢問。
戰雲飛一聽,忙來到戰家主身邊吧啦吧啦的說著關於戰雲天告訴他的一切。
好半晌,戰家主才回過神來,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說,在風雲大陸,遺族之人搞的那些玩意全都被那司姑娘給滅了?”
“嗯,雲天回來後說的,”說到戰雲天,戰奎滿臉的擔憂,也不知道那孩子如今去了何處,還有他為什麼要去死亡谷那麼危險的地方。
“戰忠,派去尋找二少爺的人回來了沒,”戰家主轉頭詢問。
張管家忙恭敬的稟報:“回家主,還沒有。”
戰家主蹙眉,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訊息。
……
另一邊,回到酒樓,蔓殊坐在木椅上靜靜的注視著瘦的快要脫相的兩人。
“我們被那幾人丟進傳送陣後,就被一股無形的亂流給強行分開了,等醒來時就已經在地牢裡。”
“那女人起先還因為我們的容貌好言好語,可後來,察覺到我們的修為後就開始面目可憎。”
“她命人將我們四人分開關押,沒過多久,梓涵就被另一個男人給抓走了,當梓涵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那些畜生……”說到這裡,延夏雙手緊握成拳,額間青筋暴起。
“可有看清將你們扔進傳送陣之人的長相?”蔓殊語氣淡淡。
景塗想了想開口:“他們全身裹著黑袍,只露出一雙眼睛,不過我記得其中有一個人的眼角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他們的瞳色是什麼顏色?”蔓殊又問。
“黑色,”這下延夏與洛綰綰三人同時出口。
蔓殊眸光微眯,“黑色?夜鴉,遺族之人的瞳色能隨意變換嗎?”
夜鴉擰眉道,“很難,遺族之人的身體裡有著禍蛇一族血脈,他們的瞳色便是最好的證明。”
“禍蛇一族!”蔓殊驚訝的看向他。
“對,屬下也是在來水月之後才調查到的,不過因為只存在三分之一的血脈,所以他們並沒有繼承到禍蛇一族的力量,有的也不過是同禍蛇一樣的瞳色而已,說白了,連個半吊子都算不上。”
蔓殊嘴角微勾,“我多多少少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製造一些紫魔了。”
難怪她總是覺得那些紫魔有那麼一點點眼熟,那紫色的皮以及腦袋,不就是按照禍蛇一族的面目來製作的嗎?
看來,風雲大陸那些隱藏在暗的臭老鼠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