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尷尬的摸了摸鼻尖,也不敢再說什麼的後退兩步,如此模樣,倒讓一旁的蔓殊詫異不已,轉頭看向燼與相柳。
前者曖昧一笑,後者茫然不知。
“嗯?”蔓殊眨巴眨巴雙眼,轉頭又看向一臉溫柔哄著萏萏的雪團,而猙卻是一臉敵意的盯著她懷裡的小奶娃。
“有一腿?”不由自主的就脫口而出這句話,惹得另一邊的狴犴猥瑣的笑出了聲。
“主人你說什麼?”雪團抬起頭來詢問。
“沒什麼,”蔓殊搖頭,瞥見三人的方向,頓時有種一家三口的既視感。
“那麼,現在就來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看向仍是抽抽搭搭的萏萏,”蔓殊詢問。
“抱抱,孃親抱抱,”萏萏伸出兩隻小手委屈的道。
“……”
伸手將她抱了過來放在草坪上,自己則是一屁股跟著坐了下來。
萏萏直接來到她身邊依偎著她開口:“姐姐化形不了,因為姐姐把化形的契機都給了萏萏,她說只要萏萏開心就好,還有,她還讓萏萏多替她抱抱孃親。”
蔓殊一愣,“化形不了?”
“主人,我曾聽說,雙生菡萏雖同為天地靈氣所孕育,但天生便有著一強一弱,一生一死之說,看來化形的萏萏便是強的那一方,而池中那朵便是弱的一方。”
“眼下萏萏已化形,那麼定會吸收掉枝杆上所有的精氣,瞧著池中央另一朵菡萏那有些許暗淡的花瓣,恐怕離……也不遠了吧!”
蔓殊神情一震,“你的意思是……另一朵??”
“對,”相柳點頭。
望著懵懂無知的萏萏,眾人心裡頓時劃過一絲心疼,恐怕,她還不知自己唯一血脈的親人快要消失了吧!
“就沒有其他辦法挽救了嗎?神之泉呢?”蔓殊又問。
相柳搖頭,“沒用的,雙生菡萏本就逆天而生,是不被法則接受的,且因為數量的稀少及特殊的血脈,她們註定只能存活一朵,這是定律。”
“想必另一朵早已知曉自己的命運,所以才將自己根莖上唯一一點的精氣也給了萏萏吧。”
蔓殊沉默不語,低頭盯著一直乖巧依偎在她懷裡的小奶娃,不由伸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烏黑的發頂。
好半晌,蔓殊站起身剛想往煉器閣走,右腿就被一雙小手給緊緊抱住。
“孃親,你要去哪裡?”萏萏仰著小腦袋看著她。
“不許叫我孃親,”她糾正道。
“好的,孃親,”萏萏點頭,精緻漂亮的小臉立即盪漾出一抹可愛的笑容,露出兩顆小乳牙。
蔓殊無語,抖了抖腿上掛著的小傢伙,無奈只能將她抱起來,向著煉器閣走。
望著兩人消失的背影,猙冷哼一聲:“真是個心機深沉的死小花。”
“嗯?為何這樣說?”黑麒麟疑惑不解的看向他。
“難道你都沒發現,自那朵蓮一出現就整個霸佔了主人不放嗎?”萌萌掏出一根竹筍一邊啃一邊道。
“哼,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吃醋了唄,人家只不過是個小嬰孩,哪有你們說得那麼多心眼,”雪團雙手環胸一臉的凶神惡煞。
相柳與燼幾人對視一眼,默默轉身就離開了,只留下一直坐在池邊玩泥巴的初櫻以及不停給另一邊花圃澆水的元元。
雪團……
怎麼突然人就走光了?
……
翌日。
司琛一臉錯愕的看著面無表情抱著奶娃娃的蔓殊。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咻的一下就來到蔓殊面前滿臉眼神的開口:“殊兒,這孩子……”
話未說完,就被蔓殊一臉黑線的打斷,“不是。”
“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