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橫飛,冰鸞歌的雙翅竟被他硬生生的就扯掉了。
淒厲的痛苦聲響起,冰鸞歌整個身子倒在地上,本就因為破腹取胎兒而元氣大傷的身子,此刻因為雙翅的被扯的原因,更是變得虛弱不堪。
一旁一直縱觀全場的蔓殊,早已雙眼猩紅,望著倒在血泊中的冰鸞歌,她渾身迸發出駭人的戾氣。
然而,卻也無可奈何,窒息的痛感席捲在她四肢百骸,她難受的蹲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玄澹扔掉手裡帶血的雙翅,雙眼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緩步向前,一腳就踩在早已化為人形的冰鸞歌腹部上,輕聲詢問:“乖,告訴本尊,那胚胎在哪裡?嗯?”
冰鸞歌哇的口吐鮮血,金色的眸子冷冷注視著他:“做夢!本君不會讓你這畜生有機會傷害本君的寶貝的。”
“呵!”玄澹冷笑,旋即腳下一個用力,冰鸞歌的整個腹部直接被他踩破,鮮血伴隨著大量的元精向著四周擴散。
冰鸞歌死死咬緊牙關,雙手握住他的右腳想要用力捏碎,奈何,她只要稍稍用力,渾身就疼得她快要窒息。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鎧甲的魔將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道:“尊上,天尊他們已抓獲九天域老祭司,可惜的是,那胚胎被另外兩個老頭給帶走了。”
玄澹勾了勾唇,“那不過只是一抹殘魂而已,帶走了也就帶走了。”
“嗯?”魔將疑惑的抬起頭來,見自家魔尊並沒有再理他,也只是默默退了出去。
冰鸞歌瞪大眸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怎麼會……?”
“知道是嗎?”玄澹接過她的話。
“這還得多虧了你九天域的的那位啊,你說是嗎?大長老?”說著,他抬頭看向洞府外。
不一會兒,從外面走進一位一臉陰鷙的老者,在路過冰鸞歌身邊時,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後收回目光看向玄澹一臉的不快。
“魔尊這是什麼意思?”
“呵,大長老別生氣,反正這裡又沒有其他外人,知道了又何妨,”玄澹似笑非笑的開口。
“這件事情,你最好給本座爛在肚子裡,若是敢透露半點風聲,本座絕不會饒了你,別以為本座這樣做是在幫你,你也不過是大人的一枚棋子而已,”司倮冷聲道。
玄澹雙眸一眯,看向司倮的眼神晦暗不明,雖然他很想撕碎眼前這老頭的神魂,奈何還得顧及一下他身後之人。
“為……什麼?”冰鸞歌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詢問。
司倮轉過身子來到她面前蹲下,靜靜的注視著她好一會兒開口:“神君,您若是乖乖跟大人回去該多好,本座也不至於會被派到這種渾濁不堪的大陸來監督您的一言一行。”
“大人對您一心一意,而你,竟然為了那麼一個螻蟻而忤逆大人,不但如此,竟然以真靈示人,還懷了他的野種,你叫大人情何以堪。”
冰鸞歌緩緩閉眼,原來真的跟他有關啊,難怪九天域會被整個混元針對,難怪……呵,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嗎?想到此,腦海裡驀的就出現一張溫潤俊逸的臉龐,她難受的緊閉雙眼。
自始至終都是她一廂情願的把他當作自己唯一的親人了,真是諷刺。
“哦對了,”
司倮見她心如死灰的模樣,又丟擲一個重彈,“你的夫君,咱們九天域之神,現在可能已經被中界的大人們打得魂消道滅了。”
冰鸞歌雙眼暴猙,渾身顫抖個不停。
“寒月!不。”她想要掙扎起身,卻被玄澹死死的踩在腳下。
冰鸞歌不斷拍打著踩住自己腹部的腳,渾身金色靈力湧現,她一心撲在司寒月的身上,完全不顧及眼下自己這千瘡百孔的身子。
玄澹被她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