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過來的還有一封信。
祈臨龑說,神明贈了二十多箱糕點。
往後每隔一日會再送來一箱,此物有鹽還微甜,可以補充體力。
白天宴左塵和宋廉桀根本沒有吃,此時見到信中寫的,宴左塵拿了一個糕點,一分為三,給宋廉桀和秦墚各遞了一塊。
等三人將蛋黃酥吃進嘴中後,咂了咂舌,味道確實極好。
還有那些棉服和鞋子,一看就不是凡品。
宴左塵將宋溫循和宋溫序叫了過來,知道這兩小子想為大家出一份力。
兩個年輕人恭恭敬敬的行禮。
“國公爺,祖父,不知我們可能做些什麼?”
宋廉桀指著地上那一堆蛋黃酥道:“國公爺給你們安排了任務,將這些點心發下去,宴家宋家所有人,人手一個,奴僕和護衛也別忘了,知道嗎?”
“是。”兩人得了任務,開心不已。
雖疑惑這麼多糕點哪裡來的,但他們深知,祖父不讓他們知道的事情,他們不能問。
宋溫循和宋溫序分頭去發蛋黃酥。
當宴家和宋家所有人都拿到了一個完整的蛋黃酥時,皆是驚詫。
宋溫妤問自己大哥:“這是哪裡來的?”
宋溫循搖頭:“是國公爺和祖父命我和二弟發給大家的。”
眾人心裡有了數,只感慨祖父果真是神通廣大。
沒多久,宴長宮和宴長弦又來給兩家長輩送棉服和鞋子,所有人真的是淡定不了。
這些棉服是如何做的?用的布料從未見過,為何穿在身上能如此暖和!
因棉服和鞋子有限,給兩家長輩才堪堪夠。
可宴左塵和宋廉桀表示自己身體好得很,又有功夫,根本不需要棉服。
而宴御、宴景、宴乘和宴淮見父親不穿,他們自然也不可能穿。
最後這些棉服就穿在了幾位年紀大的女眷身上,還剩下的就給了身子較弱的小輩。
翌日。
有衙役發現宴家和宋家的女眷穿的怪模怪樣的,就立馬將此事稟告給了霍盛。
霍盛親自過來看了,見到她們身上的棉服有些驚奇,心中也是驚疑不已。
這打哪裡來的?
但他只負責將所有流犯押送到蹇州,其他的一概不管。
人家有本事弄到保暖的棉服,那是人家的事。
宴家這些兒郎可都是練家子,且國公爺和幾位老爺都上過戰場。
要是兩邊真的硬幹起來,吃虧的還指不定是誰。
只要兩家人不生事,乖乖跟著流放隊伍走,他也不會自討沒趣的上去找茬。
他吩咐衙役不用管這事,帶上所有流犯繼續趕路。
他們要爭取天黑前趕到下一處驛站,不然就只能留宿野外了。
衙役們倒是還好,就算睡在野外,也有帳篷避風。
隨行的馬車裡也有不少棉被和厚衣物可以禦寒。
只是流犯們不一定受得了,畢竟大家身上穿的衣裳都不厚。
在野外吹上一夜寒風,怕是會直接涼涼。
所以,原本還哀聲四起的流犯們,也不埋怨衙役讓他們這麼早趕路了。
知道下一站較遠,一個個的鉚足了勁,儘可能跟上衙役的速度。
而宴家和宋家的女眷,今天每個人身上都帶了一個蛋黃酥。
只要體力跟不上,就咬上一口,準能恢復些力氣。
而小小的宴津言,被自己的爹爹和幾個叔叔輪流抱著趕路,不哭不鬧的,乖的不行。
兒郎們並不知道後日還會有糕點,便不捨得吃自己身上那個。
他們將糕點小心放在身上,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