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宴長安和秦墚將三個開啟的保險櫃再次搬回祈臨龑的房間時,祈臨龑還挺意外。
“這麼快就開啟了?”
宴長安上前解釋:“鬼仙開的,輸的密碼,一輸就對。”
旁邊的溫姒聞言,連連拍手誇讚:“鬼仙好厲害啊!”
祈臨龑卻是若有所思。
這三個保險櫃是仙子從祈家老宅帶過來的,鬼仙如何能知道密碼?
他到底是誰?
“阿龑,這是什麼呀?”
溫姒彎腰看向保險櫃裡頭,伸手拿出一包透明袋子裝的粉狀物。
祈臨龑正要接過來檢視,就被秦墚阻止了。
“殿下別碰,仙子快放下!師父說,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毒品,碰不得。”
溫姒聞言,忙將東西扔了。
毒品?
祈承澤那個大壞蛋,不光販賣軍火,還販毒!
……
當天下午,姬千辰便來了一趟永寧寺,將祈承澤購買軍火的合同帶走了。
至於那些毒品,又沒有刻著祈承澤的名字,自然是不能帶回姬家別墅去的。
只能報警,讓警察從祈承澤住的地方,將這些毒品給搜出來。
溫姒躍躍欲試,準備用意念將那三個保險櫃送回祈家去,卻被祈臨龑阻止。
要將人送進監獄,但不是現在。
他們需要靠姬家先找到當年祈承澤父子販賣軍火,並嫁禍給祈崧年的證據。
等用晚膳時,祈臨龑看向鬼仙,詢問他為何會知道保險櫃的密碼。
鬼仙胡謅:“那東西不是隨便按一通就能開啟嗎?”
祈臨龑幾人默。
鬼仙不想說,他們總不能撬開他的嘴,逼迫他。
這事便如此先揭過去了。
溫姒現在變成了人,祈臨龑也沒忘記每天教她識字,且字量比之前又翻了一翻。
溫姒寫的手都累了,哈欠連天,還試圖讓小香豬幫她寫。
結果小香豬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溫姒嘟嘴,朝祈臨龑商量:“阿龑,阿姒好睏好睏啊,能不能先睡覺覺,明天再寫呀?”
祈臨龑將她寫的幾頁紙拿過來翻看,看得微微蹙起了眉。
溫姒知道自己的字,跟狗爬的一樣難看。
她弱弱道:“等阿姒再練十年,就能和阿龑寫的一樣好看了。”
祈臨龑挑眉,十年?
他面色威嚴,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學生絲毫不放水。
“還有兩個字沒有默出來,仙子繼續寫,明日還有新的字要學。”
沒想到一向乖乖聽話的溫姒今天實在太困了,起了反骨。
她將手中的毛筆扔到了祈臨龑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控訴他。
“嗚嗚嗚……阿龑壞!”
她眼淚嘩嘩的流,沾了墨水的手不停抹著臉頰,很快就把自己的臉抹成了一張小花臉。
祈臨龑把人弄哭了,忙將溫姒的椅子拉的離自己近了幾分,開始哄人。
可溫姒今天真的委屈上了,連哭都格外的嬌氣。
她一雙柔嫩的小手推搡祈臨龑的胸膛,鴉羽般的睫毛上都掛了淚珠。
“嗚嗚嗚……阿龑是大壞蛋,不讓阿姒睡覺覺……”
祈臨龑無奈,這小丫頭仗著自己不會真的兇她,現在已經完全知道怎麼拿捏他了。
“那仙子今夜再學一個字可好?剩下的另一個字明日再學。”
溫姒睜著一雙朦朧淚眼看他,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真的嗎?”
祈臨龑對上她純淨的大眼睛,心臟像是被無數只螞蟻爬過,癢癢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