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人故意趁著江家的人都不在來找她,肯定是打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呢。
“有事就在這裡說,要麼就等江雲崢回來。”
這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喬美娟哪裡敢等江雲崢回來啊。
而且她在這裡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也怕江雲崢突然回來了怎麼辦吶。
“哎呀,不開門也成,咱們沒見過,侄媳婦防備一點也是正常的。”她笑著給自己臺階下。
見林虞打著哈欠一臉的不耐煩,嘴唇蠕動了兩下,像是在罵什麼髒話。
只是當她林虞轉過頭來的時候,她又一臉討好的笑。
“是這樣的,我聽人說,你和村長家的閨女鬧了矛盾?”
林虞冷哼了一聲算作是回答了,她這幅一點不尊敬的樣子,把喬美娟氣的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
可一想到家裡的情況,她磨了磨牙,臉上又迅速堆起比方才還要親切的笑來。
“哎呀,侄媳婦你說你剛嫁過來就和村長家鬧了矛盾,往後可怎麼在村子裡呆啊,那村長不得給你穿小鞋?”
“要我說你和玉清那丫頭都倒黴,你被城裡人養的這麼好,那城裡人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要把你接回去了呢。”
“再說玉清那丫頭也是,當初雲崢入伍後回家探親就和玉清訂婚了,結果現在看到你這個更好的,雲崢想要去城裡找工作,就不要玉清了,也難怪玉清會急~”她很是同情的嘆了口氣。
一邊又用眼睛暗暗的偷看林虞的反應。
林虞聽明白了,這人估計是為了白玉清的事情來的,難道白玉清還沒放棄?
不應該啊,最近不是聽說白玉清被她爹關起來了,最近都在相親嗎?
白國富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難道不就是表示,不會讓白玉清再盯著江雲崢不放了嗎?
她狐疑的眯眼看她,突然就想起了之前江雲崢說過的一句話:
白國富是個很懂做官的人。
“白國富為難你們了?”她很是篤定的開口。
“你怎麼知道?”說完她就後悔了,面上的震驚都還在臉上。
眼中滿是驚疑不定,說出口的話卻透著一股心虛:“怎麼可能,村長那麼好的人,作甚無故為難我們!”
她將頭扭向一邊,脊背更彎了。
林虞抱胸,整個人鬆弛的站著,看著她譏諷的笑了笑:“我知道了!原來是白國富為難你們了,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喬美娟還想張口反駁,可看著林虞臉上一幅篤定的表情,頓時沒了反駁的慾望。
“他現在為難我們,誰知道之後會不會為難你呢?”
“你看你年紀輕輕,細皮嫩肉的,江雲崢有什麼?年紀比你大那麼多,他媽還是個病秧子,還有個跛腳的妹妹,你看看這個家負擔多重。”
“你怕是不知道吧,江雲崢退伍的錢都給他媽治病了!”
她一臉得意的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虞,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後悔來。
可林虞自然不可能如願,先不說江雲崢有沒有錢了,她本來就沒打算在這個家裡長呆,他們家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那也是我們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倒是我那個窗戶,你用石頭砸出了不少的印子,還有我的搪瓷缸都被你砸掉了漆,趕緊賠錢吧!”
她伸出一隻手攤開。
喬美娟愣住了,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明明結婚那天鬧的那麼難看,現在她為了她好,把利害關係說給她聽,她難道不是應該感激涕零,然後更加堅定的找江雲崢鬧離婚嗎?
“我……”
“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