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要對付貓頭鷹法庭的事情不需要說，說出來反而會打草驚蛇。有小丑去對付貓頭鷹法庭就足夠了，他可以先等一會，等待小丑開團，他再找機會進場收割！

菲什穆尼還在思考，她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布魯斯了，起身到酒櫃去拿出一瓶紅酒，“這是我這裡最貴的紅酒了，也不知道你這種有錢人喝不喝的習慣。”

“我無所謂，對吃的不是很挑剔。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沒有從垃圾堆裡找過吃的？當一個人快餓死的時候，什麼都能吃得下。尊嚴、面子、都是一個笑話而已。”布魯斯的眼光變得很深邃，彷彿裡面充斥著很有故事的回憶，讓人很想去深入瞭解。

菲什作為一個女大佬自然不會上套，不過即便不會著迷，也是難以對他升起惡感和反感。

在杯子裡放了兩顆冰塊，再倒上紅酒，這樣喝起來，感覺都會不一樣。

“沒錯，看來你不是那種花花公子，也不是那些酒囊飯袋。”菲什把紅酒放在布魯斯面前，她再次坐回了對面，將腳放在了桌子上，顯得很霸氣。

一個女人的身上看得出霸氣，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菲什做到的，儘管沒有那種征服世界的氣場，也絕對讓人肅然起敬，不能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對她輕視。

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輩出阿卡姆，這句話很好笑，也很真實。

“跟我做，我會保證你活得像一個人，而不是被人鄙視。這個世界很現實，有錢就能解決很多事情。”布魯斯將冰塊紅酒一飲而盡，站起來俯視這個女大佬。

事業線很大，不過他並不動心。

“你還找了誰？”菲什有些動心了，按照布魯斯的計劃，確實可以成功。就連後續的洗白都準備好了，她搞不懂布魯斯到底要做什麼。可是現在不拼一下，她擔心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你以前的小弟奧瓦，他母親是我的私人保姆。我希望你們可以合作，哥譚的蛋糕很大，足夠我們吃。”布魯斯的語氣有些興奮，拿下哥譚市，自己的個人產業就算是成形了。只要魚媽加入進來，自己給她發工資，忠誠方面就不需要擔心了。

“一個月十萬！”菲什看向布魯斯，站起來靠近他，就快貼到一起了。“而且我控制的地盤，收入的一半歸我！”

“不行，最多百分之十！這不會僅限於哥譚！我可以給你提供醫療服務，讓你沒有後顧之憂。”布魯斯不願意給那麼高的分成，開什麼玩笑，一開口就是要一半，你怎麼不上天呢！

按照設想，一半的哥譚歸菲什管，一半的哥譚歸企鵝人管。這是多麼龐大的收入了？桑拿店、檯球店、酒店、酒吧、會所、物流、快遞等等，這一個月的收入都可以到達億為單位了！

這是美金！不是越南盾，不是新加坡幣，更不是辛巴威幣！

所以怎麼樣都不可能讓菲什拿一半，開什麼玩笑！

“證明給我看！”菲什雙手環抱，將她的山峰襯托的更加雄偉。不談容顏，就說身材這一塊，她真的很頂！

這個證明肯定不是跟菲什穆尼深入交流，怎麼說也是為個人使用者獨立設計的程式，軟體性質為私密，多人登陸許可權不允許。並不適合商用，或者是一個會員帶兩臺機器。

布魯斯有些頭疼，於是敲了敲桌子，“坐下，我給你把把脈。”

菲什見過中醫，很神秘的醫生，那來自古東方的醫術是自然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存在。伸出手臂，可以看到肱二頭肌很紮實，平時也是有努力健身的。

布魯斯會把脈嗎？確實會，而且還購買了內勁，可以說是氣功也可以說是內力。在紐約華人街就有很多的武館，那裡確實有一些手裡有真功夫的拳師。

“你以前被家暴過？”

菲什的眼神閃過一絲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