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搖搖頭,不可能!這林墨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懂這些?
李逍遙自信的點點頭:
“不錯!”
林墨笑道:
“沒有其他辦法?”
李逍遙再次自信的搖搖頭:
“別無他法!如果霍老的傷勢不能以我這法子,用全這幾味藥材來醫治,怕是……”李逍遙故意停頓,臉上浮現出一抹凝重與惋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忍,看向霍老爺子。
霍老爺子心中一緊,追問道:“李小友但說無妨,我這把老骨頭,什麼風浪沒見過,還承受得住。”
李逍遙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
“霍老,實不相瞞,您這舊傷本就積壓多年,傷及根本。這幾味藥材相互配合,加之我的推拿之法,方可徹底根治。
若是缺了龍涎香這味關鍵藥引,即便勉強治療,也只能暫時壓制傷勢,無法根除。如此一來,恐怕霍老您……只有半年壽命了。”
此言一出,客廳內瞬間一片寂靜。霍老爺子臉色微微一變,雖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如此確切的期限,心中仍不免一沉。林墨心中冷笑,臉上卻佯裝出震驚與擔憂之色,說道:
“李先生,這……這也太嚴重了吧!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補救的辦法?”
李逍遙一臉無奈地說道:
“林先生,這並非我危言聳聽。霍老的傷勢我仔細診斷過,情況十分複雜。龍涎香在此療法中起著調和藥性、引導藥力直達病灶的關鍵作用,缺了它,藥效便無法完全發揮,舊傷隱患始終存在,而且會隨著時間愈發嚴重,最終危及生命。”
林墨惋惜的搖搖頭,看來這李逍遙為了拉攏霍家,也真是費盡心機了!
林墨起身,居高臨下直視李逍遙,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李先生!你的戲也該結束了!”
李逍遙渾身一震,眯起眼睛,危險的看著林墨:
“林先生,此話何意?”
林墨轉向霍老,說道:
“霍老有傷不假,是早年間與人打鬥,經脈受損,氣血不暢。但此傷並非不可治癒,且絕非只剩半年壽命。李先生所說的龍涎香,不過是故弄玄虛。以霍老目前狀況,若用溫補之法,配合疏通經脈的手段,加以時日,定能好轉,無需如此危言聳聽。”
林墨繼續說道:
“若是我出手,十分鐘之內,霍老便可恢復如常!”
李逍遙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知道自己是小看了林墨,可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林先生,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但是術業有專攻,你說你十分鐘就能解決霍老的傷勢,未免有些託大了!”
林墨保持笑容,對著李逍遙說道:
“託大?李先生,我看是你太過自負了吧。你口口聲聲說霍老傷勢複雜,非龍涎香不可,無非是想故弄玄虛,藉此掌控霍家罷了。今日我倒要讓你看看,真正的醫術並非靠這些唬人的說辭。”
林墨轉頭看向霍老爺子,眼中滿是誠懇:
“霍老,我林墨以林氏集團的聲譽擔保,十分鐘之內,必定讓您感受到傷勢的好轉。若我做不到,甘願受您任何處罰。”
霍老爺子心中猶豫,一方面,李逍遙之前的診斷和說辭讓他心有餘悸;另一方面,林墨自信滿滿的模樣又讓他心生期待。
“林少,你……真有把握?”
林墨堅定地點點頭:
“霍老,您儘管放心。我林墨既然敢說出口,就有十足的把握。倒是這位李先生,一直強調龍涎香的重要性,卻拿不出切實可行的尋藥之法,難道不是在拖延時間,另有圖謀?”
李逍遙臉色愈發難看,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