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太子,沈清苓,曹昭南和王莽。
二是寧王等人。
最危險的地方果然還是最危險。
那三個極品位於一樓中央靠前的位置,太子和寧王那兩桌就在這桌的斜斜45度角。
兩兄弟各自的桌子中間只隔了一桌,想必兩桌人已照過面了。
這時,倒是難得兄弟齊心的各自含笑一起看她的熱鬧。倒不知二人和這三個極品認不認識。
幸好,她這個模樣,若不解下面紗,估摸不易認出來。
她倒慢慢鎮靜下來。震撼過頭,也不得不鎮定了。
現在要麼趕緊上樓,要麼立即離開。
萬一夏王下來找她反而麻煩。
想到這裡,她背脊微微打了個激靈,驀然想起什麼,眼梢一掠,果然,那小廝不見了。
他若是去找夏王——
她不敢再留,立刻轉身便走
背後一聲嬌笑,“都說先禮後兵,咱們這請也請過了,常言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若公子不賞臉,也莫怪我們無禮了。”
翹楚也頓時怒了,聽聲音,是那彩寧,這理屈成這樣,哪有她一分餘地!
看來她是不能就這樣全身而退了。
她心念一動,立刻計上心來,背後一陣勁風猛地掃來,她知道是高顴男子來抓她,她沒有反抗,任他擒下,帶到三人面前。
她嘆了口氣,這樓面上數百人還真是視若無睹,沒一個人出來說句話。
太子,她是不指望了,寧王那邊也……
人,已被領到那三個年輕男女面前。
錦衣男子摸著鼻子,輕輕笑道:“公子,過講節氣不是一件好事,還是我該稱呼你姑娘?”
銀屏臉上一派似笑非笑,“哥,莫非你還看上了人家?”
看上?翹楚冷笑,這男子的笑都是假的,可惜他不如上官驚鴻會裝,眼裡,淨是一派陰沉。
銀屏也是知道自己兄長的,知道他看不上這等民間女子,她幾人身份高貴,哥哥淳豐手裡美女一捧,除非這女子有幾分姿色,那還是能供哥哥玩一玩。她也不與他頑笑,正容道:“輸者要為贏家辦一件事,姑姑作證。”
她說著瞥向高顴男子,令道:“來,將她的面紗給我揭開。”
剛才還不時有人看好熱鬧,高談低論著,這時,她話音一落,酒樓裡頓時全數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人人緊張,連著那三個年輕男女,目光都落到翹楚臉上。
倒不為這賭誰輸誰贏,而在於被這幾個人也勾起了心癮,想知道,這個少年是不是女子,最重要是,到底美還是醜?
高顴男子的手即將觸上面紗,卻突聽得那藍衣少年微微沉聲道:“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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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桌。
秦冬凝臉上一熱,隨即使勁掙脫宗璞握住她的手,“你做什麼?放手!那幾個人分明就是那夥西夏蠻子,難道我們便這樣任由我們東陵的人被他們欺負嗎?”
宗璞一聲低哼,隨即緩緩道:“我看倒不然,那少年看去一派沉著冷靜,不似是市井小民。五爺還沒出聲呢,你這小丫頭焦急什麼?”
秦冬凝一愣,卻見寧王也安撫地拍拍和她同急的佩蘭的手背,突然嘴角噙笑,舉起酒盞,朝一個方向遙舉祝酒。
秦冬凝朝那方向看去,寧王與之舉祝的人卻是太子。
前方,太子正微微笑著舉起酒盞向寧王示範意,隨即又興致勃勃眯眸往中間桌席的藍衣少念看去。
他旁邊的沈清苓目光閃爍,間或看向場中少年,更多的是,淡淡盯住門口的方向。
秦冬凝心裡微微一緊,睿王也快到了罷?
她正有些出神,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