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學生張開陽。”
“這幾位是我的同窗劉耕書,趙明誠和李知禮。”
“我們是從臨雲府城來的學子,前往青石府參加學術會,路過此地,暫住驛站。”
張開陽正說道,沈大儒帶著那六位秀才也過來了。
“你們何時入住驛站?可曾離開過房間?”官員瞥了眼記錄的書吏後,繼續問道。
“今晚酉時入住驛站,之後一直在房中休息,未曾離開。”
張開陽說著,站在一旁的驛卒點頭。
官員看了看幾人,又問:“可曾聽到或看到什麼異常動靜?”
張開陽沉吟片刻。
“我們曾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和交談聲,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並不清楚。”
官員點了點頭,隨後又問:“你們可曾與樓上人過接觸?”
“回大人,我們只是過路的學子,與樓上的人並無交集。”
劉耕書幾人皆是搖頭表示。
官員看了看幾人,見他們神色坦然,心知也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便揮了揮手讓他們回去。
劉耕書幾人拱手行禮,隨後退到一旁。
沈大儒作為帶領劉耕書他們過的夫子,最後接受盤查。
等沈大儒這一行人都問話結束後,劉耕書他們四個才回到房間。
趙明誠一進門就躺在床上。
“張兄,咱們現在可以安穩的休息了吧?”
李知禮跟在張開陽的身後低聲問道。
“嗯,咱們該說的已經說了,可以歇息了。”
“官府若是查不出結果,可能會將驛站內所有人都扣留一段時間。”
張開陽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可能性說了出來。
“不是吧?跟咱們又沒關係!”
趙明誠想到好些天都要睡在這裡,睏意全消。
“夫子已經去周旋了,咱們只要配合官府調查,不會有事得。”
劉耕書一看這人急了,出言安撫道。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您可不能冤枉小人!”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少廢話,只有你上去過,老實交代!”一個官差大聲呵斥道。
“這是?”
劉耕書四人趕緊跑到門口,把門開啟一條縫向外張望。
只見一個驛卒被幾個官差押著,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要不,咱們出去看看。”
趙明誠有些中二的開口道。
“不要多管閒事。”
劉耕書拒絕,張開陽也後退一步表示拒絕。
李知禮直接回去躺在床上了。
“那個,我就說說。”
趙明誠抬手想拿扇子出來緩解一下尷尬,結果一摸才發現自己隨身的摺扇不見了。
“奇怪,我那柄扇子怎麼不見了?”
趙明誠轉身望去,發現床上和地上都不見。
“莫不是放在馬車上了。”
劉耕書記起前面去大堂,並沒有看見他身上有佩帶扇子。
“應該吧。”
趙明誠這樣想著便直接回到床鋪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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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急事稟報。”
一個衙役從安雲驛站快馬加鞭的來到了臨安府學政司署求見了周學政。
“你說什麼?”
周海南臉色難看的看著面前得人。
“回稟大人,仵作已經確認。”
過來的衙役低著頭,額頭都是汗,卻不敢抬手擦拭。
次日清晨,驛站的寧靜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
“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