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是為了對抗邪魔才去的封印之地!”雲雷大聲吼道,聲音在審訊室中迴盪。
負責審訊雲雷的是一位名叫王歡的中年男子,他目光犀利,眼神中透著一股精明。
審訊室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王歡坐在雲雷對面,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雲雷的眼睛,彷彿要將他看穿。
突然,王歡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問道:
“你曾經化名張良混入翰德學院,究竟有何企圖?從實招來!”
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在狹小的審訊室裡迴盪,震得雲雷耳朵嗡嗡作響。
雲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直視著王歡的眼睛,緩緩開口:“這件事說來話長。”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憤怒,思緒飄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我本是靈虛宗的一名普通弟子,過著潛心修煉的日子。”
雲雷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滄桑。
“可命運弄人,有一日,宗門被邪修突襲,整個人毫無防備,被他們擄了去。
隨後,我就像一件貨物,被賣給了淩氏家族。
他們將我關在陰暗潮溼的牢中,那裡瀰漫著腐臭氣息,耳邊盡是痛苦的呻吟。
後來我才知道,淩氏家族這群喪心病狂之徒,打算用我們的血修煉邪功。”
雲雷的聲音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眼中燃燒著仇恨的怒火,彷彿能將眼前的一切化為灰燼。
“也許是老天憐憫我,在我幾乎絕望之時,一位善良的女子出現了,她就是凌雪。
她於心不忍,偷偷將我救了出來。為了活下去,我只能留在凌家,做了一名小廝。
每日我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丟了性命。”雲雷的目光變得柔和了些許,似是在回憶凌雪的善良。
“在凌家做奴僕的日子裡,一次極為偶然的機會,我知曉了凌家禁地的秘密。
在那戒備森嚴的禁地之中,生長著一種神奇的靈植。”雲雷說到這兒,刻意壓低了聲音,眼神中滿是對那靈植的驚歎,
“那靈植不僅世間罕見,其功效更是逆天,能提升修煉者的靈根品質。
您應該明白,靈根對於修煉者而言,就是根本,靈根得到提升,修煉之路將不可同日而語。”
雲雷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那是對強大力量的渴望。
“我本就出身修真宗門,怎甘心一輩子做奴僕,任由他人踐踏尊嚴?後來,我便找機會逃了出來。
可沒想到,凌家發現我逃走後,認定我知曉了他們的機密,生怕秘密洩露,於是對我展開了瘋狂追殺。
我一路逃亡,居無定所,時刻都在生死邊緣徘徊。”雲雷的語氣裡滿是無奈與疲憊。
“為了躲避凌家的追殺,也為了能有一個安穩的修煉環境,我只好化名張良,加入了翰德修真學院。
我想著,在學院裡潛心修煉,提升實力,將來也好為自己、為那些死在凌家手裡的冤魂討回公道。”
雲雷說到此處,眼神變得無比堅定,彷彿又回到了那段為了目標而拼命努力的日子,身形不自覺地挺直,彷彿做好了再次戰鬥的準備。
王歡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
他原以為雲雷只是個身份可疑之人,此刻卻沒想到,其背後竟隱藏著如此悲慘的身世和血海深仇。
可作為滅邪委員會的成員,肩負著維護世間正義與安寧的重任,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稍作沉吟,王歡抬起頭,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雲雷,繼續追問:“那你在學院期間,有沒有與邪魔勾結,做出危害學院和王朝的事情?”
雲雷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