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強壓下內心的慌亂,他冷哼一聲道:“哼,本王要是死在這兒,你們覺得你們能安然無恙?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為首的男子冷笑道:“我們本就是過的刀尖舔血的日子,又何懼一死?”
說罷他低喝一聲:“都給我上,別留活口”。
剎那間,黑衣人如餓狼撲食般向燕王衝了過來,刀光閃爍,寒意逼人。
燕王的護衛們雖拼死抵抗,卻因人數懸殊,漸漸落了下風,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燕王看著手下一個個倒下,他心神一凜,邊戰邊退,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死在這裡。
為首的黑衣人,似看穿了他的意圖,縱身一躍,堵住了他的去路。
燕王身上帶著傷,鮮血染紅了他的錦袍,他怒視著黑衣人“只要你肯放了本王,你要什麼條件儘管來,只要本王能做到”。
為首黑衣人聞言,仰頭大笑,那笑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張狂:“燕王殿下,事到如今,您覺得自己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說罷,他手持利劍身影快如閃電朝燕王面門襲去。
燕王側身一閃,雖避開了要害,肩頭卻還是被利劍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飛濺。他踉蹌幾步。
他知道,今日恐是在劫難逃,他此刻很是後悔,就不該逞一時之能來押送糧草。
就這分神的瞬間,為首的黑子人,以一個極為刁鑽的姿勢,把燕王一劍封喉。
黑子男人,把劍插入劍鞘,他沉聲道:“與我對戰,竟還敢分神,真是找死”。
燕王瞪著雙眼,死不瞑目,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為首的黑衣人吹了個口哨,狼群兇狠的撕扯著地上的屍體。
看著滿地狼藉的屍首,為首的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一聲令下,押送來的賑災糧,都被他們盡數帶走。
雲縣,睿王收到了來自琅琊國三皇子的來信,睿王拿著信去了端王的房間。
“皇叔,這是琅琊國三皇子的來信”睿王進書房後,就直接把信拿了出來。
端王看後眼神微眯,睿王見他不說話,問道:“皇叔,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若是能有琅琊國相助,我們的成算也能大一些”。
端王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回信答應他”。
睿王心裡一喜,拿著信快速出了書房火急火燎的給三皇子回信。
而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在慕九歌的計劃中。
離兩人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最近幾天慕九歌都以身子不適為由,沒去上朝,實則她與宸王早已暗地裡去周圍的山上,進行風力發電事宜。
山上,慕九歌望著簡易搭建起的風車,葉片在風中緩緩轉動,心中滿是欣慰。
宸王在一旁指揮著工匠做最後的除錯,轉頭看向慕九歌,目光溫柔又帶著幾分敬佩。
“九歌,待這風力發電成功,足以改變我朝民生,你這奇思妙想,當真是功在千秋”。
慕九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這也是借鑑的前人思維,她可沒這般好本事,能在這古代物盡其用,用之於民,造福百姓,也算不枉費她穿越一遭。
“要說功勞,大家都有功,若無你在從旁協助,調集工匠,籌備物資,哪能這般順利”。
宸王知道九兒又在打哈哈,他也不繼續追問,他相信總有一天,九兒會主動說出她的秘密。
兩人一連在山上忙活了近半個月,宸王府的事,則是盡數落在了管家身上。
淑貴妃怕婚禮出紕漏,也是忙的像陀螺一般,宮裡宮外忙得不可開交。
同樣與淑貴妃忙得不可開交的,還有溫府。
溫夫人現在也沒時間傷春悲秋,身體也大好,一同與書婉籌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