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先說吧,”姜止放下水杯,現在和江御風待在一起已經沒有太多的敵視了,“我們一會兒打算去看紅燒肉,要一起嗎?”
江御風眼睛睜大了許多,他以為姜止會問他今天上午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這麼驚訝幹嘛?”姜止靠在背椅上,這地方確實挺舒服的,她眯了眯眼,拿起檸檬水喝了兩口,“還是說,你不想去看紅燒肉?”
“沒…”江御風咳嗽了兩聲,拿過水杯喝了兩口,緩和情緒後才開口,“好啊,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兒。”
姜止點點頭,繼續若無其事地吃飯。
江御風看她這般,卻有些坐立不安,胸口一股沉重的壓力壓的他幾乎喘不上氣。
她未來會死!
他的腦海再一次被這魔咒所控。
腦海中竟然浮現著一幅姜止了無生機地躺在床上的畫面。
“江御風?江御風?”姜止連叫了幾聲,都沒聽到江御風回她。
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江御風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狐狸眸中猩紅一片。
姜止微愣,手腕被他抓的有些疼,“怎麼了,叫了你好幾聲也沒反應。”
目光轉向他緊握住自己的手腕。
江御風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忙鬆開手,起身道歉,“抱歉。”
看著眼前充滿生機的她,他才回過神。
“你怎麼了?”姜止揉了揉自己發紅的手腕,他們父子兩個今天上午到底說什麼了?
心眼子堪比蜂窩的陸政估計是知道了什麼,故意把江糖帶出去,給他們兩個留出私聊的空間吧。
“姜止!”江御風雙手撐在桌上,語氣突然變得急促,“你真的,真的不想知道今天上午姜景辰到底和我說了什麼嗎?”
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未來會!
姜止毫不猶豫地搖頭,“這是你們父子之間的事兒,和我沒關係吧?”
“當然,如果你執意想說,我也可以聽聽。”
“不過,”她頓了頓,補充道,“我覺得,你說的對,江糖的心理上可能確實有些問題。正好寒假的時候,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打算讓她幫忙看看。”
心理上有問題?
所以,會不會是他在胡說八道?!
這麼張揚肆意的姜止怎麼可能會死?
對,肯定是他在胡說。
這般想著,江御風的情緒穩定了很多
“想知道啊?”他做回自己的椅子上,悠然自若,“你求我,我說不定會告訴你。”
他心中既期待姜止問,又害怕她真的問。
姜止挑眉,坐下大口吃肉,“愛說不說,當姐真的願意聽啊?”
“吃飯吃飯!他們倆怎麼還不回來?若是吃壞了肚子,這望江閣的管事的可不是要被冤枉死嗎?”
“說起來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還看不到這外面的赤江。”姜止歪著頭向外看去。
在燕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享受一片清靜也實在不容易。
要不是這個地方太難約,姜止都想每週來個兩三次了。
江御風鬼使神差地開口,“這兒算是我的產業,我有單獨的包間,你…和姜景辰如果以後想來,可以直接報我的名字。”
他們現在在的包間是陸政訂的,他在三樓有單獨的一個專門的包間。
姜止倒吸一口涼氣,聲音都結巴了不少,“你…你是說這傢俬房菜是你的?”
別的不說,這傢俬房菜真真不是什麼網紅美食,她也是從鹿尋那裡知道的。
陸政這位嘴挑的大少爺都慕名而來,今日一吃也確實是相當不錯。
“嗯,”江御風唇角微微上揚,為那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