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要什麼樣的房子呢,”行者插問著。
“至少是單家獨院的,因為肯定有陪嫁的女傭,甚至有護衛。”
八戒苦著臉,楚南單家獨院的房子,肯定是以千萬為單位的。
“看看澄子湖還有空房不,離得近,可以做鄰居的那種,”張雲天也說出自己的想法。
“應該還有,我去問問父親,”珊珊隨口答著。
議論了好一會,張雲天才表態,“就訂後天的高鐵票吧,婉兒有事走不開,珊珊隨行,有個女士在身邊幫襯,辦事方便些,無名兄,讓你媳婦拿五千萬出來,交在婉兒手中統管,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八戒笑容滿面,樂呵呵的答應著,隨後拱手向眾人作揖道歉。
次日早上,天色陰寒灰暗,女傭榮姨已回到澄子湖,已接手婉兒的工作了。
張雲天在燈火通明的餐廳悠閒的吃著水餃,喝著水豆腐湯。
突然外面大客廳傳來婉兒和榮婉的對話聲,他頓時心中一喜,喊著句,“榮姨,好久沒喝過豆腐湯了,麻煩你再煮一碗,讓婉兒一起帶進來,謝謝。”
他這是有意等婉兒一起用早餐。
果然,不到兩分鐘,身著簡約居家裝的婉兒,端著個托盤款款走進來,她精緻的素容笑顏如花,口中控苦著一句。
“喲,張老闆昨晚喝酒,今早才喝醒酒湯呵。”
張雲天關心的問著句,“昨晚玩得那麼晚,怎麼不多睡會。”
婉兒將豆腐湯遞給張雲天之後,坐在他對面的位置,她吃的是一碗帶湯的腸粉,聽著他的問話,隨口回應著。
“榮姨來了,小女子與張老闆的口頭協議已經完結,明日就要搬出去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睡懶覺,想想都睡不著呢。”
張雲天頓時發怔,無心吃早餐了,問著句,“搬到哪個地方住。”
“韻梅師姐年前就把陸如軒茶樓買了,改成了辦公和居住之地。”
“哪也沒必要搬過去住呵。”
聽著他的話,正低頭吃粉的婉兒不由抬頭打量了他一眼,幽幽的解說著。
“你忘了,我們曾經約定,正月榮姨回來後,我就得出去找份工作,自然是不好意思讓張大老闆再繼續收留我了。”
張雲天頓時閉嘴,咋忘了這事,後悔沒早點溝通好。
想著自己肯定是說不過她了,不由乾脆厚臉耍賴,“婉兒,這偌大的房子,你要走了,就帶走了大半的生機,會變得冷冷清清的,住著都沒意思了。”
望著對面這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想到自己經常被人打趣兩人是天生一對,弄得自己時不時的陷入尷尬中,而他卻不知哪來的勇氣和自信,每每這個時候都是一臉得意和享受,從不去解釋和化解自己的尷尬,不由心中著惱,語氣有些冰冷。
“笑話,家務有榮姨打理,你有一對寶貝弟子時不時的出入,何來冷清二字,之前因為是主僱關係,你收留了我,我自然是感激不盡,但今後與你再無瓜葛,何況男女有別,自是不宜再出現在這裡了。”
張雲天聽著,體內有股邪火竄動,他努力的壓制著,目光透著些許寒意,緩緩的說道,“再無瓜葛,男女有別,從此陌路,我知道了。”
婉兒見著他的樣子,有些後悔和心虛,弱弱的解釋句,“從此陌路,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再說我們還是合作伙伴。”
他一聽,放任體內邪火亂竄,頓時聲音就提高了八度,“住口,你把公司的名字改了吧,那些投資全是皇甫家的,與我半文錢的關係都沒有,哪來的狗屁的合作。”
隨後早餐也不吃了,起身離開座位,準備出去,找個地方發洩下心中的悶氣。
這個結果讓婉兒表情僵住了,精緻的臉龐顯得更白,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