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天知道對於趙瑗來說,已是非常時期,言語和行動被人緊緊盯著,容不得半分差錯,聞言自不會挽留。
“兄長從現在起,只管將心思放肚中,繼續保持至忠,至孝,寡言,目前你是潛龍在淵,只待他日時機來時,伺機一飛沖天。”
趙瑗目露異彩,指著他,卻是想說無言,他只有做皇子的野心,再過高的野望可不敢再想了,張雲天瞧著他把話憋在心裡的樣子好笑,不由再添火。
“待兄長沖天之時,小弟定率三千鐵騎,為兄攻城拔寨,收復失地,再踏破塞外草原,以絕華夏千年之忌,還大宋萬里江山,到時兄長滿腹經綸,大可在萬里錦繡河山中,暢寫一篇民富國強,天下歸心的絕世文章。”
趙瑗憋紅著臉,忍不住的指著他,“你,你,慎言,為兄可沒這種志向。”
說罷,急匆匆的拎著山雞往焦洪他們的方向而去,忍不住的又回望著他,“記住,今日的話藏在心裡,不準對任何人嚷嚷,有任何風吹草動,我會著人告知你。”
望著他明亮的眼睛,張雲天不由笑了,可能今日還是兄弟相稱,他日只怕就是君臣相見了,唉,想不到,來到古代,還有機會混個一官半職的。
匆匆忙忙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現在是萬物復甦,春意盎然的時節,藕塘莊院現在被安排得井然有序,張雲天愜意的躺在睡椅上,不停的搖晃著,他身邊一左一右的站著兩個少年人。
這是個多月前郡王府安排過來的小廝,年長的叫石大牙,生下來有兩顆大虎牙,他十六歲,身材清瘦,個子一米六五的樣子。
年少的叫張行魚,他因頭大而被取名行魚,才十五歲,胖墩墩的,眼睛挺靈泛,是個機靈人,張雲天目前買了兩個信鵠交給他訓練。
“先生,今日一號高爐出貨,雖然吃煙的現象沒有了,但還是找不出合格品,”行魚在彙報工作。
玻璃早就出產品了,倒也像模像樣的,只是吃煙現象很嚴重,又東歪西裂的,就是還沒合格品。
“無妨,通知大牛他們歇三日,待新模具出來再開爐,”他交待著句,想著下批肯定可以出成品,畢竟交了不少的學費了。
“嘿嘿,先生,大棚裡的疏菜照現在的速度,估計一個星期的樣子就有葉菜吃了,到時郡王府的侍衛過來學武,就不要天天買菜了,”另一邊的大牙插著話。
張雲天只是“嗯”了聲,沒有搭話,目前他收了十二個侍衛練武。
他從永珍全書中找了個快捷方式,打通眾人的任督二脈,然後將隱藏自己體內的力量渡入他們丹田內,化為他們自己的力量,再傳授眾人一套原極功法,眾人的力量是快速提升了二三倍。
這些人心存感激,孝敬了六百兩大銀,還時不時的捎帶各種各樣的禮物。
此時袁州通往應天府的一個驛站,在一個客房內,一個穿著淺灰錦袍的儒雅中青年人和一個身著暗紅衣袍的老夫人在聊天。
老夫人年若六旬,滿頭銀髮,但滿臉紅潤,顯得心寬體胖,儒雅之士身材修長,儀表堂堂,兩人看上去非貴即富。
“母親,兒子今日能赴京為官,還是您深謀遠慮的結果,要知如今,朝廷各衙門人滿為患,就是重金送禮,也難進其門。”
老夫人端著青茶杯抿著紅茶,緩緩的說著話,顯得極有素質,“當年為母頂著壓力下嫁你父,可憐你未及成年,他就已離世,皇甫家雖頗有家產,是清遠鉅富,但人丁單薄,在官場沒有靠山, 稍有差錯,就萬劫不復。”
“是,皇甫家就兒子和堂兄兩個男丁,堂兄打理家族生意,兒子一心科考,兄弟照應,加上兒子在紹興為官時,在臨安府置了不少房產,也算發揚光大了。”
“端木,也算你爭氣,十年科考,名中甲榜,多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