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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破碎之咒(二十三)

類似的事情? 雖然經過處理,鎌倉己身上傷口依舊觸目驚心。 而反應過來付前的意思後,一群人都是下意識地展開聯想,接著有種想吐的衝動。 “你的意思這一池東西,是一群被切碎的信徒?就憑一隻形狀特殊的手?” 這下連常墨都是忍不住反駁。 這也太荒謬了! 而且再怎麼說,就算是真的也應該是個血池吧? “這東西明顯會有類似於模彷的行為,為什麼不是曾經有信徒接觸過它,然後被記住了?” “說了無責任猜測。” 面對質疑,付前看上去毫無爭辯的想法,滿滿的儒雅隨和。 “主要這遺蹟大得誇張,明顯可以放下不少人,所以感覺有這種可能性。” 人多才能填出這麼大一池子是吧?你就不能想點人間的場景?看書喇 這下不止是常墨,一群人都在心裡吼。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種狀態,說不定是多次迴圈的結果?” 付前卻是恍如未覺,自顧自的繼續猜測。 “不管什麼狀態,能延續千百年到現在,很難排除神明賜福的影響。” “說不定只要待在這遺蹟裡,時間久了自帶療愈效果,然後再被切碎,不斷迴圈重構下,逐漸淨化昇華?” “我們剛才看到的,不過是其中一次迴圈的景象而已。” “所以這才是你來這裡的目的?” 付前描述的場景,無疑引發眾人無限遐想以及強烈質疑,並下意識的抗拒那種畫面。 而就在此時,卻是管景政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話一出口,滿座皆驚。 一群人勐然意識到,這位半神其實本來並不是調查組一員。 他不僅出現得神秘,而且動機成迷,被發現後還願意跟眾人一起配合行動…… 要說他沒什麼特殊目的,那肯定是沒人信的。 他對這地方知道些什麼? 一時間名為神秘的濾鏡,讓付前的話置信度飛漲,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壓力。 “不可能!” 其中最先受不了的,果然是職業守墓人一族。 鎌倉己已經顧不上對方是半神這回兒事,下意識地吼出來。 “守墓啟示一說,確實是鎌倉家對外的宣稱,但割裂神印本質上來自於先輩的修行領悟,不管是不是劍道。” “現在你認為它本質上來自於一個神話時代,連形象都沒有的神只,是不是有點兒太荒謬了?” “是你們自己把這叫成賜福的。” 眼見鎌倉己拒不願意接受可能的命運,付前一臉微笑。 前面那番話,本質上確實是無責任猜測。 就像之前說的,超過千年的跨度,又沒有相關記錄,怎麼猜都行。 之所以故意說得這麼驚悚,一方面付前確實認為有這種可能性。 畢竟作為親手了結過一位遠古神明的人,對於那個時代的神只,付前接受度反而更高,知道可能還有些在活躍。 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是有意為之。 剛才測試的第二個目的,再次觀摩一下鎌倉家的詛咒劍道,並不是全無收穫。 鎌倉己的表現裡,最讓人深刻的一個特點是標準。 看似殘暴的劍道,卻又如此的一板一眼,甚至跟他的晚輩鎌倉圭治相比沒有任何區別。 以至於剛才觀摩時,一個離奇的念頭出現在付前的腦海裡——這一通剁肉操作,與其說是劍道,反而更像是儀式。 標準至極的動作,鮮明浮誇的姿態,一番動作擺完,都不用砍到對手,目標已經自己皮開肉綻。 莫名有點像傳說中類似於靈舞一樣的存在。 虔誠的信徒們,透過這種全身心的祈禱,與信奉的神明達成聯絡,接受賜福,或者懲戒敵人。 雖然這想法過分抽象,但身為劍士,一向講究透過現象看本質。 是以這個念頭一出現,付前沒有下意識的否定,而是飛快地帶入一下,發現居然是意外的契合。 而這也完全可以解釋,為什麼這詛咒之劍如此兇殘,連半神都不能免疫了。 本質上鎌倉圭治比劃一通,只是提供了一個座標定位效果,砍自己的壓根就是上位神只一樣的存在。 只不過這神只看起來有點不靠譜,連祈求者一起砍了。 …… “那不過是一種對心念的寓意而已。” 被付前一句話沉默半晌後,鎌倉己掙扎一番,竭盡全力去反駁。 “先輩主動過來守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