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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七章 破碎之咒(二十六)(為盟主“讀者16*08”加更 1/2)

科考活動已經進行得差不多,是時候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了。 在已知鎌倉家劍道本質是場儀式的情況下,有什麼辦法可以應對嗎? 卡司的主意看上去是合理的,即設法隔絕上位力量。 但如果自己猜測正確,儀式那一頭大機率是真正的神只。 一個半神帶領的隊伍想要限制這種位階,可行性顯然存疑。 這時候不妨逆向思維一下,拿那一頭沒辦法,不妨針對這一頭? 鎌倉家的情況明顯特殊,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是不可避免的出現切口。 甚至僅僅是一場靜心,鎌倉信次就直接倒地,說明鎌倉家眾人現在的狀態,甚至不同於一般的儀式祈求者,近乎時時處於神只的“注視”之下。 幾百年來,那位無名之神,明顯早已經錨定了他們。 倪化淵死得那兩隻手套犬,說不定也是因此被殃及的,因為裡鎌倉一家太近,又過分汙穢,直接被隨手斬了。 至於如何做到的,自己並非這方面的專家,想推測並不容易。 但好在也不用推測。 針對這種“錨定”的概念,自己曾經有過暴力應對經驗。 剛獲得的迴歸敕令,明顯對這類概念有一定驅散效果。 所以就在剛才,付前決定針對鎌倉一家,複製一下自己對使者面具的操作。 而如果真的有效,那關於儀式的猜測,基本就得到了證實。 “允……先生!” 此時此刻,鎌倉信次眼中明顯驚疑不定。 雖然剛才鎌倉己帶人進來,跟他交代說找到了解決的方法,讓身處折磨的他看到了希望。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還不至於那麼盲目樂觀。 鎌倉己他們臉上可沒有多少喜色,怎麼看都是沒有太大把握的樣子,讓他意識到自己很可能被當成了實驗品。 “別緊張,已經在谷底了,不妨梭哈一把。” 付前隨口胡扯,懶得跟這位多解釋。 語言的力量是強大的,鎌倉信次瞬間想通自身處境,進入躺平狀態,迎接命運的審判。 而片刻之後,這位渾身一震,下意識的看向身上,接著魂飛魄散。 本來已經穩定住的切口,居然再次開始了快速撕裂,鮮血流淌。 “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阿凱兄的奇蹟消散了唄。 眼見大呼小叫的鎌倉信次,付前對他的心情表示理解。 眼前情況並不出乎意料,阿凱兄的奇蹟再神奇,層次上比祈神儀式應該還是要差一些,被迴歸敕令驅散並不奇怪。 不過都梭哈了,不妨把牌看完再激動。 此時床上的鎌倉信次已經在拼盡最後一絲力量,試圖爬起來逃命,可惜下一刻就被一巴掌拍了回去。 “年輕人不要諱疾忌醫。” 話說這話怎麼說著這麼順口? 付前腦海中很自然的浮現出某個猥瑣老頭形象。 醫者仁心,那位要是看到病人現在恢復得這麼好,想必老懷大慰吧。 吾當彷效,懸壺濟世。 …… 沒有人來?果然是商量好的嗎? 結結實實掉回床上,劇痛和被家族拋棄的悲哀消解了最後一絲力氣,鎌倉信次看上去已然絕望。 然而似乎永遠不會停止的熱量流逝中,某一刻他渾身一震,卻是有種莫名的解脫感襲來。 我死了嗎? 鎌倉信次心中下意識自問,然而並沒有稍減的劇痛,卻是提醒他依舊處於折磨之中。 拼勁最後一絲力氣,他再次俯視身上。 縱橫交錯的切口仍在,並沒有得到治癒。 血同樣在流,自己也還沒死。 最重要的——下一刻他心頭一跳。 身上與生俱來的印記,這會兒居然一點痕跡都看不到了! 怎麼回事! “效果還不錯。” 此時卻聽旁邊的劍道半神一邊點頭一邊自言自語。 “這是……詛咒解除了?” 脖子上切得更深的傷口,讓鎌倉信次發聲極其困難,但他也同時發現,切口已經不再繼續撕裂。 “我還以為你會哭嚎賜福怎麼不見了呢。” 付前微笑著打個響指,關閉了迴歸敕令。 “一會兒可以讓常教授把她剩下的半瓶藥劑給你,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 雖然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但對於以為半神的詢問,鎌倉信次明顯不敢怠慢。 “靜心之前,你看的什麼電視節目?” 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