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布賴特和沙利葉到達這處休息的空地的時候,已經有行人搶先一步在那裡紮營。
那是個十來人的小團體,搭起幾頂破舊簡易的帳篷,三輛馬車已經卸下鞍具,幾匹劣馬正在邊吃草,這個小團體進進出出大多是些年輕的女性,偶爾可以看到的男性也都是孔武有力,隨身攜帶著武器,一副保鏢的打扮。
從們的衣著打扮來看應該是流浪的歌舞團類的團體,而且是混得不怎麼如意的那種,大概還兼作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正是因為這樣,布賴特和沙利葉兩個人都沒有把這個歌舞團放在心上,在大陸之上,這樣子的三流歌舞團數不勝數。
因為空地的大部分地方都已經被這個歌舞團佔據,布賴特和沙利葉就在空地的邊緣停留下來。
披甲犀是個龐然大物,這樣子的魔獸出現讓這個歌舞團的保鏢們小小的緊張一把,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入流,也就是能對付一些野獸和地痞混混,真的有實力的人是不會窩在這種小歌舞團裡的——又掙不到太多的錢,也就是混個溫飽而以。
不過等到披甲犀停下來的時候,他們到是鬆了一口氣,因為明顯是一隻有主人的騎乘獸。他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分量絕對驚動不了一個可以馴服魔獸的人出手對付,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同樣是路過這裡的路人而已。
既然放下心,幾個保鏢就忍不住多看幾眼,那些年輕舞女們也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猜測著來的是什麼樣的人——布賴特已經利用空閒的時間為披甲犀的背上加上可以遮風擋雨的篷幔,同樣阻隔外界的大多數視線。
先跳下來的是布賴特,他掀開帷幔,利落的翻身落地——憑藉他大劍師的身手做不到這兒,那就不如去撞牆算。他那利落的身手引來一陣小小的驚呼,然後布賴特命令披甲犀臥倒,他伸出手扶著沙利葉下來——沙利葉現在是很純粹的法師,可沒有利落的身手,萬一不小心磕碰到哪裡的話他可是會心痛的。
對於那些舞女們的討論,兩人完全視而不見,只是走到尚且空著的地方打算紮營休息,只是事情遠沒有這麼平靜。
就在他們剛剛從個人空間裡準備掏出帳篷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出來,藉助夕陽的餘暉可以看到縱馬疾馳時的煙塵,從煙塵的程度來看,大概有二十幾騎的樣子。
等到這隊人馬在空地邊停下來的時候,可以看清楚是一隊精悍的戰士,從服裝上看不出什麼特徵,都是那種最為普通的冒險者打扮,普通硬皮甲或鎖甲,沒有任何的標記可以供人辨識。為首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子,一頭淺棕色的短髮,容貌也就是在清秀的檔次上,不過看起來是那種很有活力,英氣勃勃的孩子。
很明顯的這隊人也是打算在此休息,只不過這個林間空地算不上大,歌舞團佔據大部分的地方,布賴特和沙利葉則佔據剩下的那塊,木柵欄之外就是森林和道路,沒多少地方可以讓這隊人使用——當然,如果真的擠擠的話到是勉強住的下。
只是這夥人是不是願意擠就是另外回事情!
果然,這些人並不願意和歌舞團的人擠在起。當然,他們也沒有蠻橫的趕人就是,反到是由位年輕人出面,很有禮貌的和歌舞團的人商量,希望他們可以讓出地方,並且願意給於一定的補償——從說話的語調和態度來看是一名受過良好教育,卻並不擁有太高地位的人,應該是一名正式的,有著貴族頭銜的騎士。依此類推,隊伍裡其他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只是不知道隊騎士喬裝改扮的要去幹什麼?
歌舞團的人走南闖北,自然有著察言觀色的本事,知道什麼樣人的是不能夠招惹,所以們很乾脆的就同意那些騎士們的提議,七手八腳的開始收拾東西,把自己的營地挪到空地之外的森林裡——反正此地沒有太過危險的魔獸,就算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