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娘養的東西。”
毛奇的這番話,這極具侮辱性的辱罵,瞬間讓二樓陷入一片死寂。
毛奇少校身旁那個人,也驚訝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盯著毛奇。
蒂森會長也一臉嚴肅地看著杜魯門,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他緊緊抓住杜魯門的右手,生怕他會衝動行事。
“現在要是動手,可就無法挽回了。”
“……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沒事。”
杜魯門確實覺得自己還好。雖說剛才腦袋裡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像有什麼東西斷掉了,但也僅此而已。
但在蒂森會長看來,並非如此。
“不管你現在在這裡對毛奇做什麼,對你都只會不利。”
“……放心。”
這大概是他附身的杜魯門·摩根留下的執念。
他繼承了杜魯門·摩根的記憶,但關於母親的記憶卻如迷霧般模糊。
所以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只有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
但蒂森會長卻篤定地誤解了。
“要為日後打算。”
蒂森會長勸說道。
杜魯門猛地回過神。
“放心,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衝動行事。”
“那就好。”
蒂森會長放心地鬆開了杜魯門的手。
他剛鬆開手,就聽到一陣關門聲。
他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此時毛奇已經和那個人離開了。
“毛奇應該往那邊去了。”
蒂森會長指著社交會館的入口。
毛奇正帶著他的副官和手下的軍官們離開社交會館。
想必他是判斷杜魯門不在這裡,所以離開了。
“要是你剛才在,他說不定會找你麻煩,甚至向你提出決鬥。畢竟他是普魯士人。”
“有可能。”
杜魯門記得他拔劍的樣子。
那可不是禮儀用的劍,而是真劍。說不定真會像蒂森會長說的那樣,向他提出決鬥。
他再次深刻體會到,自己身處的是帝國主義時代。
“這就是帝國主義時代啊。”
入鄉隨俗。
杜魯門心想,或許自已是個還未完全適應帝國主義時代法則的人。
是不是還沒有完全融入這個時代呢?
“但我有自己的方式,而且我不會否定它。”
杜魯門緊緊握住拳頭。
他會堅持一直以來的方式,百倍地發揮自己的優勢。
只是,為了適應帝國主義時代,有必要加大力度。
不管願不願意,既然來到了這個時候,就暫且按這個時代的法則來吧。
“蒂森會長,您別擔心我。我不是那種衝動動手的人。”
“……我明白了。”
“您剛才抓得太緊了。您好好享受派對吧。這可是為了和各位行長見面,精心準備的。”杜魯門說道。
“說起來,明天的總會按計劃進行嗎?我還沒收到議案相關內容呢。”蒂森問道
“這個嘛。”
“明天總會上我會說明的。”
杜魯門領會到他的好意,微笑著回應。
毛奇,他其實並不憤怒。
但杜魯門的肉體卻在腦海中叫囂著要將他生吞活剝。
他堅決拒絕了這種衝動。
“我的人生由我自己決定。”杜魯門心裡堅定的想道。
然而。
他也會部分接受這種情緒。
杜魯門只是真心想要徹底擊垮毛奇的克虜伯公司。
他“憑藉自己的意志”做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