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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議論紛紛,都覺得溫柔是白痴,居然要在這裡浪費自己的時間。
莊家的臉都綠了,雖然溫柔下注的錢才幾個銅板而已,但好歹也是開張了啊,可別被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給嚇跑了。
溫柔不予理會,她想知道擂臺上那兩隻看似已經病怏怏的小魔獸究竟和《長生圖》有和關聯。
“莊家還不開始麼?”
溫柔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催促,莊家立刻便開始張羅了起來。
前來觀看這場擂臺比試的人只有寥寥幾位想要來看看溫柔的笑話,其餘的壓根也不會去理會。
擂臺上兩隻病怏怏的小魔獸依舊我行我素的趴在擂臺上一動不動,而那隻天狼則時不時的嚎叫兩聲,但是卻始終不去攻擊。
莊家整張臉都在扭曲,你們這幫小傢伙們,平日裡也沒有少給你們吃的,現在讓你們博弈的時候居然都跟白痴似的一動不動。
旁邊一些無奈的人開始譏笑,這種場景在“秦家賭坊”可不常見,距離上一次已經有了一個月之久。
莊家緊緊握著拳頭,焦急的在擂臺外圍,催促著:“你們這幫小畜生還不快攻擊,都跟得了病似的作甚?!!”
無論莊家如何又罵又憤怒,這兩隻小魔獸始終都不理會他。那隻天狼也始終站在原地偶然嚎叫兩聲。
溫柔頭上三條黑線劃過,這些魔獸還真夠有意思的。
溫柔上前靠近擂臺想要仔仔細細的觀察觀察這兩隻小魔獸,在自己剛剛靠近擂臺的時候,兩隻一直慵懶的小魔獸忽然張開了自己懵懵懂懂的雙眼,朝溫柔望了過來。
溫柔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容,可是心臟處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反應,一切平常。
怎麼回事兒?剛剛有反應為何現在卻沒有了?
兩隻小魔獸望著溫柔一會兒,然後兩隻小魔獸互相看了一眼,另外一直額頭上一點羽毛像極了“山”字的小魔獸旋即起身,晃動晃動自己已經疲憊的身體虛脫無力的朝著溫柔踏步而來。
溫柔頓時僵住。這隻小魔獸想要作甚?該不會是要搶《長生圖》吧?
小魔獸在溫柔的身前晃了晃,嗅了嗅,旋即瞪了瞪溫柔。
讓溫柔有些頭皮發麻。我身上究竟有啥東西能夠吸引住你啊小東西,你要這麼看著我?
“《長生圖》在你的身上?”
一聲有些細膩,甜甜的聲音忽然傳如溫柔耳中,這是秘密傳音,旁人是無法聽見的。
誰?究竟是誰在給我傳音?
溫柔有些緊張。傳音的人怎麼會知道我身上有《長生圖》的?
“你不用緊張,我就在你面前看著你呀!表緊張嘛!”甜甜的聲音再次響起,還伴著一怔笑聲。
溫柔瞪了瞪自己的眼前,可是自己的面前除了那隻小魔獸正瞪著我之外沒有人啊?
額……該不會是這隻下魔獸在跟我說話吧?
“嘿嘿,就是我啊!終於見到永遠《長生圖》的人了,哇咔咔。可以回家嘍!”…
“小魔獸你咋知道我有《長生圖》的?”這個問題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難道它們與《長生圖》有感應麼?
小魔獸不高興了,頓時伴著臉。說:“首先,別叫我小魔獸,我很小麼?我已經十萬歲了,比你還大,小東西!”
溫柔嘴角頓時抽搐。眼前這小東西已經有十萬歲了?是不是太誇張了點兒?
“以後請管我叫甜甜,它是我弟弟叫虎虎。明白了麼?小東西!”甜甜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明顯的咬字非常非常的重,故意是要惹溫柔生氣的。
不生氣,不生氣,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若是以後讓桃李師姐知道我被一隻小魔獸一口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