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文瑞在那嘆氣,那士兵連忙安慰道:“將軍,哦不,營長,我聽說殿下要徹底收復遼東,這後面還有不知多少仗可以打,那都是大把的軍功,你肯定行的!”
說完重重拍拍李文瑞的肩膀,“將軍我去茅廁,要不要一起?”
“你自己去,拉著我幹什麼?”
李文瑞嫌棄的搖搖頭,還推了士兵一把。
然後下一秒,士兵剛掀開門簾,就迎面撞上了朱慈煊一行人。
“殿……殿……”
士兵無比緊張,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了。
“李文瑞李營長在嗎?”
朱慈煊沒有計較,反而問了一句。
士兵點點頭,連忙一個閃身鑽回營帳中,拉著李文瑞就要往外走。
“都說了不去茅廁,你怎麼還拉著我去!”
李文瑞一臉黑線。
“不是啊將軍,哦不營長,殿下在外面找你!”
士兵使勁搖頭,指了指外面。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李文瑞連忙伸頭看向營帳外,透過火光果然看到了三道人影,連忙撇下士兵跑了出去。
“殿下贖罪,罪人李文瑞參見殿下!”
一看到朱慈煊,李文瑞就連忙半跪行禮。
“起來吧,不過你這個稱呼我很是不喜,什麼罪人不罪人的,雖然你們如今都是戴罪立功之身,但同樣是我大明朝的子民,是為了家國奮戰的將士,以後可別這樣稱呼自己了,李營長。”
朱慈煊此言一出,讓李文瑞無比感動。
“謝殿下,末將一定謹記!”
“我找你有要事,進去再說吧。”
說完,朱慈煊等人一前一後進入營帳之中。
至於剛才那個士兵,早就溜了出去,不是害怕朱慈煊,而是實在憋不住了。
“李營長,這幾日來,我麾下的人可有苛待你們先鋒營?”
朱慈煊率先開口,他此番前來,就是想試探一下李文瑞的態度,同時也瞭解一下先鋒營的情況。
“回殿下,我等是戴罪之身,談何苛待不苛待的,不過王將軍對我等都是一視同仁,甚至還親自教我們戰陣,操練我們,我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減少我們先鋒營的傷亡。”
李文瑞談起王振國的時候,眼裡全是感激。
說實話,就他們乾的這個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抬不起頭,可是王振國卻一視同仁,給了他們足夠的尊重。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朱慈煊微微點頭。
“殿下,可是王將軍他出什麼事了?”
“若是王將軍犯了錯,殿下要責罰就責罰我們先鋒營的將士吧,反正我們都犯了如此大罪,死不足惜。”
李文瑞連忙說道。
李文瑞的話,讓朱慈煊不免對王振國刮目相看,這麼快就能收編這些先鋒營的人對他死心塌地,可見王振國這兩天在先鋒營內下了很大的功夫。
“不必著急,還是讓王將軍來和你親自說吧。”
朱慈煊扭頭對范文程吩咐道:“去把王振國叫來。”
范文程點點頭,很快就找來王振國,並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李文瑞心中有些忐忑,朱慈煊等人都聚集在這裡,想必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但他不過一個小小的營長,還是待罪之身,只能耐著性子等待。
很快,王振國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一進來,王振國就開門見山說道:“李文瑞,你戴罪立功的時候到了,如今盧子義率大軍逼近,你先鋒營可能出戰?”
李文瑞連忙回道:“先鋒營全體將士,就是等待著這一刻,若有戰,先鋒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