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帕克思慮了一會後,緩緩開口:“這個地方我只有在一次被侍衛帶著的時候路過一次,我看到了一面弧形的圍牆,應該頭尾是相連的,下面有幾個衛兵守著,不過只有一眼的功夫,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馬多多聽完眉頭一皺,疑問道:“城中城嗎?”
老帕克輕輕點頭:“有點這個的意思,不過那裡四周沒有任何的屏障,而且都有衛兵嚴密地把守,是不可能讓你靠近的,你還是找其他的地方試試吧。”
馬多多點點頭,如果能簡單的解決,誰會想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呢,可是誰又會不知道,機遇往往與危險並存呢。
等馬多多又開了一會後,梅里婭就準備把那圖紙給燒了。
“婆婆,我來吧,還省火了。”阿圖爾自告奮勇地拿起圖紙就走到外面去了,梅里婭也跟著,在親眼看到阿圖爾把圖紙扔到火盆裡,他手指一點,白紙便燒成了灰,她滿意地點頭後就往外面走去。
“我先回去看著爐火,碳也快燒完了。”
“好,我立馬就來。”老帕克看著梅里婭走出去後,轉頭說道:“她就這樣,希望你們別介意。”
馬多多搖頭:“不,是我不懂規矩,婆婆做得對,她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
“那你這樣就能記住了?”阿圖爾表示懷疑。
“大概吧,明天再進去的時候圖現並茂,應該很快就能記住了。”馬多多說完,三人立馬向他比了個大拇指。
第二天清晨,四個少年下樓時阿木提已經不在了,不過餐桌上依然擺著屬於每個人的那碗湯藥,令人驚訝的是四個少年都很自覺地把它喝完了。
都城、阿圖爾跟陳璐先離開了,今天開始他們就能下到第四層,每到新的一層總是讓他們都格外期待,因為都能看見一些新奇的人或物。
馬多多一邊洗碗一邊等老帕克來,不一會兒,兩人也一同出門了。
最早出門的阿木提此時正在塔裡家門外,窩在門檻邊抽著他那個大煙鬥,倒也是不冷。
不久門就開了,塔裡回頭跟娜娜說句話的功夫,沒想到門口蹲了個人,直接從阿木提頭上翻了過去,一頭扎進雪堆裡。
狼狽地爬起來後,頭髮眉毛都白了,就像一個會眨眼的雪人,這看得阿木提鬍子都笑彎了。
“老頭!你怎麼一大早的就蹲我家門口了!你還來幹嘛!”
阿木提笑說:“你這是要出門嗎?我帶的藥你喝了沒?”
塔裡抬手擦掉臉上積雪,“我···那東西我才不喝呢。”
阿木提一聽,起身便往屋裡走,塔裡連忙喊住他:“老頭你站住!你進去幹嘛!”
“我給你熬藥去,你喝完再出去吧。”說著,聽到動靜的娜娜也走了出來。
“阿木提爺爺您別聽他瞎說,他剛喝完藥才出去的。”
“知道聽老婆的話就好。”阿木提滿意把那根大煙鬥收到背後,點頭道。
“可不是呢,早上他是主動喝的,我也奇怪呢!”
娜娜說完,兩人同時回頭看向門外的塔裡,此次站在雪地上的他臉上不禁一紅,立馬轉頭看向樹上的鳥窩,吹起了口哨。
阿木提跟娜娜同時搖頭一笑。
“阿木提爺爺,您今天來是要幹嘛?”
“我想請你幫我做個告澱,”說著阿木提就掏出兩個銀幣放在桌子上:“上面就刻我的名字。”
“告澱?爺爺也要參加淨化儀式嗎?您也生病了?”娜娜疑問道。
“做這個當然是為了參加儀式了,不然誰會話一個銀幣買一塊木牌呢,怎麼樣,在下一個淨化儀式之前來得及做完嗎?”
“一週的時間,夠的,最快三天就能做好了,您要做兩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