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韓城張口白府,閉口白府。
白昭雲在茅草屋裡,面對林鎮北尷尬異常。
韓城不過是他府中一個小小僕役,竟然在狐假虎威,胡作非為。
還能借著白府的名頭,從燕京府衙謀私利。
而且好死不死,竟然欺負燕王頭上。
這不是給他家上眼藥麼?
白昭雲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起身道:“林大叔,這狗奴僕竟然做出這等事出來,著實猖狂。
讓我去教訓教訓他。”
林鎮北淡淡的點了點頭道:“看來白府的規矩,是該整頓一下了。”
林舒聞言吃了一驚,老爹不過是個販夫走卒,竟然敢指責白府?
“爹,人家白將軍如何治家,那是他們的事,咱們無權過問。”
白昭雲連忙道:“林大叔教訓的是,等我回去,便立即整頓家規,以防再出現惡僕借勢傷人。
今日如非在下碰到,恐怕會一直矇在鼓裡。”
他趕忙衝出茅草屋,來到戰英身旁,鐵青著臉道:“我倒看看,是白府哪位大人前來,竟然如此大的勢力!”
“你算是哪根蔥,也敢強出頭?”
韓忠貴和一眾子侄不認識白昭雲,氣急敗壞地跳著腳。
“少管閒事,今天人我們帶定了。”
“你要想出頭,連你一起抓進去。”
……
此時韓城像是被雷擊一樣,呆愣在當場。
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站著的,正是大公子白昭雲。
他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白……白少爺,您怎麼在這裡?”
韓忠貴等人見到韓城的表現,也變得滿頭霧水,問道:“這位是……”
韓城趕忙沖人怒吼道:“別再說了,這位便是白府的白大少爺。”
“白……白大少爺?”
韓忠貴嚇得腿一軟,癱在了地下。
他知道兒子之所以成為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因為借了白府的勢力。
白家是燕國頂級勳貴之一。
府中隨便一個奴僕出來,也令人不敢小覷。
正因為如此,他才敢仗勢欺人,前來索要侄女的彩禮錢。
可萬萬沒想到,白府的少主,竟然從這個普普通通的草屋之中走了出來。
“我們知道錯了,我家侄女能嫁給這位公子,那是三生有幸。”
“我們韓家,跟這家也算成了親戚。”
“咱們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誰跟你們是親戚?”白昭雲怒斥道:“平白無故,藉著我白家的名頭,行招搖撞騙,欺壓良善之事。
這種人,我白家萬不能收留。
從今日起,你給我滾出白府,去燕京府衙領罪。”
“大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韓城跪在地下,扯著白昭雲的衣角求饒。
白昭雲厭惡地扯開衣角,對著衙役道:“你們跟他有舊,還是受他賄賂?”
“不敢,不敢,”衙役連忙道,“此人前來府衙報案,自稱是受白老將軍之命,前來討回公道。
沒想到竟然是招搖撞騙。
既然他已經被趕出白府,小人馬上將眾人羈押回去,嚴加審理。”
說著,他們的鐵鏈嘩啦一聲,便套在了韓城父子的頭上。
韓氏父子面如死灰,癱在地下。
本想借勢訛一筆錢。
沒想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止搞丟了白府的差使,還要遭受牢獄之災。
這下虧大了。
在衙役的拘押之下,父子二人,還有一眾前來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