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豐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沈南月的確所言非虛,自己在很多方面都依賴於沈家的勢力。
如今沈南月鐵了心要跟自己作對,自己也確實沒有太多的籌碼,沉思片刻,以後終究還是向現實低了頭,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
“南月,你何必將事情做得如此絕?只要你接受晚晚母子住在府中,我以後也會繼續對你好的,府裡只是多了兩個人而已,不會改變我們之前的生活,這幾日也是我對你那日在酒樓所說的話太過於生氣才沒有來陪你,今晚我就好好的陪著你…………”
沈南月聽了卻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看了陶豐一眼,就像是看一個蠢貨。
“陶豐,你以為我沈南月今日還會稀罕於你嗎?”
“對了,你不是惦記讓那個小野種進學堂嗎?我可以告訴你,你少做夢了,有我沈南月在,在皇城都沒有學院收他。”
隨即拿著手帕笑了笑。
“哦,忘記了,就你那點俸祿,都不用我出手,這皇城好的私塾或者學院你都沒銀子送他進去。”
陶豐聞言臉色鐵青。
“沈南月,我都來哄你了你還要怎麼樣?”
“你當真要如此狠毒,毀了自己夫君的前程?”
沈南月聞言冷笑看著陶豐。
“陶豐,是我要毀了你的前程嗎?是你自己將事情都做絕了,我為了你的前程東奔西跑,掏空了腰包,你卻將我沈南月的臉面放在地上踩,與你孟晚那個賤人生的小野種都有我的歡兒大了。”
“我告訴你陶豐,我沈南月從來都不是任人欺負的主,你大可繼續留著孟晚試試,咱們之間魚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網一定破,你讓我沈南月不好過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也不可能好過。”
自己已經先低頭哄她了,可她卻得寸進尺,一點夫妻情面都不講,陶豐眼裡帶著怒氣。
“沈南月,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當真要跟我撕破臉如此鬧騰下去?”
沈南月聽了不屑的開口。
“那日我們在酒樓不是已經就撕破臉了嗎?”
陶豐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一想到原本自己唾手可得的官位就因為沈南月沒有了,抬手一巴掌打在沈南月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我看你就是找死。”
隨即抓住沈南月的衣服一扯,將她摔在了桌子上,又打了一巴掌。
“我的確不會休了你,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玢兒見狀急忙上前去拉陶豐。
“大人,你快放開夫人,你怎麼能夠對夫人動手呢?”
陶豐抬腳一腳踹在了玢兒的身上。
玢兒被踹了摔在地上,疼得臉色蒼白,又急忙忍住疼痛爬起來,想去幫沈南月。
“來人,來人…………”
陶豐將揪著沈南月的頭髮狠狠地一拽,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沈南月,你是現在就去死,還是將升職文書的事情給我搞定?”
沈南月只感覺自己的頭皮幾乎要被扯下來了,滿眼恨意的看著陶豐。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陶豐聽了眼裡都是狠厲,拽著她就往桌子上一撞。
“看來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玢兒見狀哭喊著衝過去拉陶豐。
“陶豐,你這個畜牲,你怎麼敢如此懟我家小姐,就不怕我們回沈家………”
沈家,又是沈家,每次只要沈南月有一點不滿意的時候就拿沈家來壓自己,現在就連她的丫鬟都敢用沈家來威脅自己了。
陶豐毫不客氣的又用盡力氣一腳踹在玢兒仔身上,掐著沈南月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