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盛潯一直心不在焉的,她不記得耳釘是不是落在那晚的休息室裡了。
要是落在休息室了,她得拿回來。
和霍臨珩返回公司以後,她提前下班去了那天宴會場。
這個會場的場地原本就是她訂的,她和這裡的主管還算熟,她提出了看監控,主管表示願意給她看那晚頂樓走廊裡的監控。
趁著主管有事出去了,盛潯看完監控,又偷摸地將監控錄影刪除了。
接著跑到了那晚的休息室,裡裡外外地搜尋了好幾遍,掘地三尺,最後在床底下找到了那枚丟失的耳釘。
耳釘正安安靜靜地待在那裡。
她撿起來。
反覆確定了這間休息室裡不會再有她遺留下的任何東西,這才放心離開。
殊不知,她前腳一走,後腳霍臨珩就到了。
霍臨珩進了休息室,反覆看了好久,都沒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齊仲,去查一下那晚走廊上的監控。”
他要確定那晚的人究竟是不是沈樓月。
齊仲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
“霍總,那晚的監控沒了。”
“沒了?”霍臨珩面色冷峻:“這才過了幾天,好端端的監控怎麼就沒了。”
“這裡的工作人員也不清楚,說可能是不小心刪除了。”
偏偏就那晚的不小心刪除了?
這難道不夠刻意嗎?
他們往出走的時候恰好迎面碰上了主管。
主管驚訝地說:“咦?霍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您不是剛剛派過來了那個盛助理過來查監控嗎?怎麼又親自來了?”
霍臨珩腳步一頓,眼眸迅速眯起:“你說什麼?”
齊特助抓住了關鍵:“你是說,盛潯剛剛來過嗎?”
“對啊,就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她剛走。”
齊特助詫異地摸摸頭:“盛小姐為什麼會想起來查監控?”
霍臨珩眸色一下變得諱莫如深。
他覺得有什麼好像被他忽略了。
霍臨珩第二天約見了沈樓月。
在高檔餐廳,等來了盛裝出席的沈樓月。
霍臨珩眉眼鋒利,又是一席深色衣服,將他整個人襯得更加威嚴凜冽:“那晚的人是你嗎?”
儘管在家裡做了多次演練,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會慌,她低頭喝茶:“是我。”
她偷偷抬頭看了眼男人。
男人情緒辨不出喜怒:“你想要我對你負責還是做出別的補償。”
沈樓月嬌羞地道:“負責。”
霍臨珩神色淡漠地吐出一個字:“好。”便起身離去。
沈樓月看著他的背影悵然若失。
她感覺自己得到了什麼,好像又失去了什麼。
……
盛潯上班的時候企劃部的人過來找她:“盛助理,小霍總有一份很重要的檔案需要您取一趟然後送往總裁辦蓋章,很緊急。”
盛潯多問了一句:“霍裴硯在嗎?”
“小霍總不在,要不然也不用麻煩您親自跑一趟了。”
盛潯推開了霍裴硯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裡面都是黑的。
霍裴硯的確不在。
她按照同事剛剛說的,彎腰在辦公桌上找起了那份檔案。
找了一會兒也沒能找到那份重要檔案。
此時一雙手環上了她的腰。
盛潯頓住,臉色變得難看又隱忍:“霍裴硯,這麼做有意思嗎?”
霍裴硯將她抱緊:“我知道這樣沒意思,但你對我太冷淡了,我實在沒辦法才這樣的。”
盛潯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