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了,沉星和沉雲準備開始耕種。白橋也和其他人回到了老家。她只是短暫地在此地,最後她還是需要回醫院生產,只是他們現在沒有醫生,處境特別地艱難。
葉鏡塵每天都外出捕魚打獵,十分忙碌,白杉和鍾河跟著沉星倆姐妹下田耕種,不然養不活這麼些人。其他荒蕪的田地有不少,有一些土豆蘿蔔農作物可以食用。
幾個人還研究起了如何榨油和臼出白米的法子,學到不少東西。幸好有沉星的指導,否則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人,
面對完全自給自足的農村生活,真是毫無頭緒。原本手機還能百度,現在只能靠口頭傳授知識經驗,十分不方便。
有一天,鍾河特別想吃豆腐了,而且也想磨點豆漿喝喝。於是就自己拿來石墨獨自研磨起來。
可是家裡沒白糖了,於是他就問沉星,“哪裡有白糖?”沉星說她自己家裡有的,於是就去拿白糖了。鍾河聽完就去了她家裡拿白糖。
屋子的門是開著的,他進入沉星的家後,看著屋子裡空蕩蕩地,他莫名感到了孤寂。如今白橋已經是萬秦的女人了,他沒有位子了,原本他以為會跟白橋永遠在一起,結果並沒有。
過了一會兒,他在灶臺上找到了白糖,然後就準備起身離開了。可是,他聽到了一個聲音,聽起來像是狗狗撒嬌時候的聲音,很哀傷很可憐的那種。
他仔細找尋著聲音的來源,結果發現一隻奶茶色的小狗竟然正躲藏在柴堆邊,靠近火爐的位置。
它的腿不久前從高處滾下摔斷了,只見它的前腿滲出血沾染了毛髮,傷口也被毛髮隱藏著,軟癱下來的腿不時地痙攣著。
鍾河好奇地看了看它,自言自語道,“這小狗自己跑來的?傷得好嚴重哦!都流血了!”他想著這個小狗會不會咬它他,不然挺想帶它回家的。
鍾河微笑地說著,“小狗!我帶你回家吧!給你看看傷口吧!你不會咬我吧?”他邊說著邊伸出手來,試探著狗狗會不會咬他。
狗狗看到他半蹲下來,本能地害怕著,於是狂吠了幾聲,不過,它又很快就停了下來,
用自己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當他的手伸到它的跟前時,它伸出了舌頭舔了舔鍾河的手,選擇了接受他的好意。
鍾河將糖罐子塞進自己的口袋,然後抱起了小狗走回了家。剛進門,就差點跟白杉撞個滿懷!白杉有些驚詫地看著他和他懷中的萌物。他萬萬沒想到鍾河竟然這樣愛狗狗。
白杉新奇地問道:“你從哪兒帶回來這麼一狗?它還受傷了?”他看到了狗狗抽搐的傷腿,眼裡有些憐憫。
鍾河回答,“我剛剛在沉星家拿白糖的時候,突然聽到狗的叫聲,然後從火爐邊找到了它,它現在需要包紮!”白杉聽後就翻箱倒櫃地找出酒精和紗布,希望能幫助狗狗。
一旁的白橋看到了這隻狗狗,眼睛立刻閃現出喜悅的光亮,她十分激動地抱著狗狗,
然後開心地說著,“奶茶!你真的是我的奶茶!你這麼長時間都跑去哪裡了?”狗狗也開心地舔了舔她的臉頰,它的尾巴也歡快地搖了起來。
萬秦一臉懵地看著這一幕,他不解地問白杉,“這個狗竟然是白橋養的?”白杉點點頭說是的。
鍾河也感到驚喜,他看著白橋心愛的狗狗失而復得,真得十分開心。在鍾河心裡,他也希望白橋能夠失而復得,他就這樣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孟慈雪今天才獨自前來,她覺得應該要陪陪待產的白橋,當然她也想見某個人。她駕駛著一輛汽車行駛在路上,身邊的山野風景快速掠過,她卻沒有絲毫在意。
她腦中的有關本體的記憶一直告誡她,“不要傷害白橋!”可是她為什麼有時候卻想傷害她呢?她到底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