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停滯久久不前,雖說經過上次和總指揮的聊天,封子羽焦慮的心情得到了緩解,他也在不停的鍛鍊自己的身體能力,以此保持住了他現在的位置。
可封子羽自己比誰都清楚,他的能力絕對無法再往前進一步,他有很大的可能將會止步於此。
可他不甘心。
尤其是在經過剛剛和塔塔納的對戰後,興奮與挫敗交織而行,他很想擁有能夠與塔塔納一戰的能力。
現在,塔塔納和江呈的交戰就在他的不遠處。
他們的不凡就這麼活生生的展現在他眼前,好不容易被壓下的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再次被喚醒。
封子羽第一次這麼想與人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戰,輸贏都不重要。
可是想要與他們對戰,僅憑現在的攻擊手手段完全不夠用,他一出去就會被淘汰。
因此他想賭一次。
用這唯一的機會,賭一場酣暢淋漓和一個突破。
“你想幹什麼?”
元歲安正在進行測試,安臨又身處另一個戰場,現在做主的人自然就變成了文卻姿。
封子羽的選擇非常冒險,文卻姿本人不具有任何的冒險精神,可當親眼看到元歲安一次次冒險的行動後,卻猛然發覺,資料並不能代表一切。
從她所分析的資料來看,所有的攻擊手中,誰都不可能比得過江呈和塔塔納,他們只有互相淘汰的份,可當一方被淘汰,另一方就會留下,這將會是本次聯賽勝利最大的阻礙。
封子羽:“我想冒一個險,淘汰江呈和塔塔納。”
文卻姿沉吟片刻:“去吧。”
她也決定冒一次險,趁著塔塔納和江呈兩敗俱傷的時候淘汰對方,最好一個都不要留下。
但願她的決定不會出錯。
有了文卻姿的肯定,晏何本人雖不太贊同,卻也只能乖乖聽話。
切換為槍手模式後,封子羽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與攻擊手模式的不同。
攻擊手的fiwar能力大多作用於身體各部,使攻擊力量達到最大化;槍手的fiwar能力雖說也會作用於身體,但更多的是對於眼部。
現在的封子羽感覺就像是眼前戴上了一個自動索敵瞄準裝置,只要眼睛移動,就會自動進行瞄準。
倒是方便進行射擊,但是沒過多久,封子羽就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種明顯的弊端。
由於自動索敵和瞄準對眼睛帶來的負荷較大,他眼睛會很酸,眼睛一酸就容易流淚。
於是當比賽影片從他身上一閃而過,有人看見他哭泣的臉龐時,不由得炸開了鍋。
[法菲爾牛批!!!嗯???剛剛那是什麼??誰哭了???]
[嗯?那不是封子羽嗎?他哭什麼?被打的?]
[震驚!聯軍知名攻擊手封子羽居然在比賽中哭了!]
[哇!沒有人覺得他哭起來很好看嗎?什麼叫我見猶憐,這就叫我見猶憐啊!我好愛!]
好似是閒著熱鬧不夠大一般,封子羽開始行動時,居然特意將他調出來,放了一個小螢幕。
頓時,關於這個小螢幕的討論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甚至隱隱有發酵的跡象,成為團隊賽中的第一個出圈名場面。(注:比賽時的身體雖然是擬態,但是擬態這東西擬的是一切關於人的本體和感知,準確應該說是在人體外套了一層皮,類似眼睛酸而流淚這種生理現象無法規避。)
梯子上適應了一陣後,封子羽才又準備探頭出去。
結果還不等他動腳,剛還在外面打的歡的江呈突然就被塔塔納的刃擊打到了地下指揮控制室的邊緣。
江呈抓著機會,手持短刃飛身而上,雙手重重向下一砍,塔塔納長刃一橫,擋住這近乎